瓜，再指一下自己左手上不存在的手表，“滚你的两个小时。接下来一个月包我午餐。记住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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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离嚷着脚疼，所以肖笑柏打包了两份盖浇饭带了两碗例汤就直接回公寓了。
沈离第一次穿高跟，又没有贴防磨脚帖，两边后脚跟都被磨破了皮。
沈离冲洗了一下，趿着拖鞋出来吃饭，不忘和肖笑柏撒个娇，“今天真的是被坑惨了。”
肖笑柏捏着塑料袋一角把里头的汤倒出来，随口回他，“先吃饭吧，吃完我给你揉揉。”
沈离眼珠子咕噜噜转一圈，脸颊突然飞上两团红晕，什么也不说了，安安静静的坐在餐桌上，等着肖笑柏把饭从餐盒中倒到陶瓷碗去。
可怜肖笑柏原本在家是一个十指不脏阳春水的大少爷，进了大学之后成了打杂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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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沈离帮着收拾了碗筷，擦了手到沙发上等肖笑柏。
这几晚上肖笑柏可勤奋了，每晚上都在大厅画画到十一点左右。他的屋子比较小，放不下画具还有画稿。
肖笑柏钻进屋子不知道在搞什么，一直没有出来。沈离随手拿了一本画册，
画的很精致，很传神，是彩绘。
一个带着黑色面罩的少年，双手被绑在身后，两腿踢蹬着，rǔ_tóu上垂着一串铃铛，腰间也系着一串。少年樱红的嘴唇微张着，在喘息。而他yīn_jīng的位置淌着汁液。
落款周六那天的日期。
不止一张，画了整整一本。
从第一页啪嗒啪嗒快速翻，可以看到一个小短片似的过程。
这画的是自己吗？
真的太羞耻了，自己那天的表现是这么的浪荡吗？
正当沈离想细细的再翻看一遍的时候，肖笑柏拿着精油出来了，沈离忙把画册丢开。
哎呀，太大意了。肖笑柏有些尴尬，佯装没有这回事。
“随便画的。”
“恩，画的挺好。”沈离想咬断自己的舌头，这应得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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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我帮你揉揉脚底吧。不过我这也是第一次，疼要和我说。”
揉脚的过程比揉背那次还难熬。
揉背那次沈离大大方方的叫出来了，勾的人心猿意马的偏偏自己不自知。这次他克制住了，憋得眼角通红，偶尔漏出来的几声软媚的声音直接刺激到了肖笑柏。
再加上这次时候面对面，毫无遮掩的可能。
沈离突然用劲，脚从肖笑柏的手里挣脱开，他像是发现了一个新奇的玩具一样，好奇的踩在了肖笑柏的性器上，来回摩擦了一下。感受着yīn_jīng把他的脚支起来。
硬成一根棍子了。
“嗷呜！”
“你硬了？这样你也能硬？”沈离觉得很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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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离是真的很好奇。
他上学早，年纪小。高中没有寄宿，大学好不容易迎来宿舍生活又担心自己变态的性癖好被人发现而早早申请了走读。
家里面对于性方面的教育为零。
沈离的母亲是女强人，常年出差奔波。一年就没和儿子见过几次面，好不容易见面了也是瞒着嘘寒问暖。
而沈离的父亲是糙汉直男，总觉得这东西是天生的，儿子肯定可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也没有管他。
沈离是真觉得正常人的勃起一定得有抚摸这一类的刺激，声音最多微硬，不可能像现在脚下这样的硬成小棍子。难道肖笑柏也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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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了肖笑柏的yīn_jīng真的完全硬起来，沈离收回脚，蹿到肖笑柏跟前，手抵在沙发上，脸前倾。
注意力专注的不想放过肖笑柏一个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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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特么叫什么事情啊。
肖笑柏有些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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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笑柏拿自己的手盖住沈离的脸，把他推开，拒绝回答。
可是沈离直接张嘴叼住他的手指头了。
肖笑柏怂的赶紧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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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呀？”沈离脸上的表情纯情的不得了。
“这个很正常好不。”肖笑柏和他掰掰，“你叫成那样子，我被刺激到了很正常啊。我是血气方刚，正值青壮年好不好。最经不起撩拨的，一天撸一次的节奏好不好。”
“你没看过av吗？和看av一个性质的，我这个还是现场版。你没和其他男生一起看过吗？大家都是看到白花花的胸，看到她们搔首弄姿就硬了啊。”
“这个真的很正常好不好。”
沈离陷入沉思。
“而且，还有些人听到那种带羞辱性质的语言都能硬。我听到你那么软萌娇媚的哼哼声硬真的很正常。”
“听到带羞辱性质的语言都能硬？”沈离眉毛皱成一团，犹豫着，“你不觉得这个很变态吗？”
“变态什么啊。”肖笑柏捋一把沈离的头发，在他的脑门上弹了一手指，教训他，“这属于个人性癖好，喜欢听床上爆粗口，很正常的。”
“很正常？”沈离捂着脑袋和他确认。
“很正常，碍着谁了？小情侣之间的小情趣。”肖笑柏看着沈离一脸苦闷，噗嗤笑出声，“小处男你不懂这个，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啊。自己能爽就行。”
“那你呢，你喜欢在床上爆粗口，说那种带羞辱的话吗？”
“咳咳，这个。”肖笑柏抬头看天花板。
“果然你也就是说说而已吗？”
“不是啊，啧。”肖笑柏重新给沈离揉脚丫子，“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