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周顾南他们的牌局已经散了,周顾南在收拾麻将,傅致远在开窗户散屋里的烟味,韩述和徐项东在厨房里拿盘子装他们定的外卖。
这几个人虞初礼觉得和周顾南最自在就过去帮他收麻将,周顾南问她:“你今天要上班吗?”
“上,是夜班。”虞初礼低头边把麻将往盒子里装边回答他。
“那一会吃完饭我送你先送回家换衣服再去医院。”周顾南前段时间和她混熟了就知道她的夜班是从下午的4点到晚上的12点,大夜班才是从下午5点到第二天早上的的8点。
“你没事了吗?要是不舒服下午还是休息一下,我自己回去就行了。”虞初礼问他
“没事,我好了,都和他们打了一上午麻将了。”
虞初礼用手碰了一下他的额头感觉他确实不发烧了,也就没反对。
过了一会韩述喊他们吃饭,这顿饭其实吃的挺沉闷,基本上没有人说话。徐项东,韩述觉得虞初礼太严肃不知道怎么和她搭话,周顾南是习惯了虞初礼吃饭时一般不说话也就是和韩述他们随便说了几句,而傅致远是心里有事也不开腔。
吃完饭后周顾南知道虞初礼和他们在一起也不自在,就和韩述他们打了个招呼:“你们先玩着,我先送初礼回去。”说完牵着虞初礼的手就出门了。急慌慌的,虞初礼只来得极和他们匆匆说了声再见,就被拉出门了。
门关上,屋里的几个人面面相觑,这就把他们扔这了,以前可从没看见顾南对哪个女人这样啊!
把虞初礼送到家,周顾南锁了车,跟着虞初礼一起上楼了楼。进屋后虞初礼给他倒了杯茶对他道:“你回去吧,我一会自己骑车去上班,你朋友还在你家等你呐。”
“没事,我不在家的时候他们也经常去我那,知道怎么招呼自己,我一会送了你就回去。”
虞初礼觉得周顾南今天对她有点不一样,以前他们虽然熟但也没到牵手的地步,而且他看她的眼神似乎还透着一种亲密,可看周顾南做的傥荡她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现在听周顾南这样说,也不好再说什么,虞初礼这个人性格其实非常和顺,别人的好意她一般都不会拒绝。
拿了要换的衣服,虞初礼让周顾南在客厅看电视,自己去了卫生间洗澡。
洗完澡虞初礼开着卫生间的门在里面用吹风机吹头发,吹风机发出嗡嗡的声响,她有一头很长的头发,头发很多还是自来卷,每次要把头发弄干都要和它纠缠很久,正在那纠缠呐一扭头看见周顾南站在门口双手抱胸不知道看她多久了。
“你十一长假值班吗?”周顾南问她。
“要值两天。”
“能请假吧?”
“怎么了?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虞初礼回头问他。
“你从来没出去玩过吧?十一韩述他们邀我们一起去张家界,你别老闷在屋里了也出去走走。”
“我们,韩述也邀请我了吗?”虞初礼的语气有些惊奇。
“是,他们特意让我跟你说的。”
在虞初礼的生活中除了当年的傅致远,周顾南是第一个主动接近她,真心关心她的人,就连傅致远都从没有带她在他朋友面前出现过,而且她和韩述他们并不熟悉他们能对她做出这样善意的邀请,虽然这里面有周顾南的原因她还是觉得很高兴,所以她很痛快的答应了。
快4点的时候周顾南开车把虞初礼送到医院门口对她说了句:“下班等我电话,我来接你。”也不等虞初礼回话。
轰——车子一溜烟的跑了。
留虞初礼一个人站那想:“周顾南今天是怎么了?”
周顾南回家的时候挺意外韩述和徐项东还在,进门看见徐项东座沙发上看电视,韩述在他书房里打电话,没看见傅致远。他在徐项东身边坐下问他;“致远呐?”“周梅打电话把他叫走了。”“哦”然后两人都不在说话,徐项东在看军事频道,里面在演某部队军事演习的事。
两个人座那看了一会,徐项东忽然问周顾南:“虞初礼她们家是干什么的?”
“你干嘛?政审啊!”
“不是关心你吗,看你这架势你们将来肯定是要见父母的,你们家别人还好说,你妈那就虞初礼这性子就不好过关。”
周顾南没有回答徐项东的问题他把头靠在沙发背上,语气平静的对徐向东说:“初礼,从小的生活环境有些特殊,她不太会与人交往,你们以后看在我的面子上,别让人为难她。”
徐项东有些吃惊的看着周顾南,周顾南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是闭着的,整个身体陷进沙发里,微微的仰着头。这样的周顾南整个人看起来疲惫而伤感。
虞初礼下了夜班走出医院大门果然看见周顾南的车停在门口,她快步走过去座进车里,周顾南座在驾驶座上看见她进来朝她笑笑,从后座拿了盒牛奶和一个三明治递给给她,虞初礼接过后对他说声谢谢。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