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小僵尸缠上周荣华,是因为他与周荣华同出一脉?”
嬴政颔首。
“可是,我看那棺材似乎有些年头了,这周荣华就算是与小僵有血脉关系,那也不知道过了多少代,血脉早就稀薄的不剩多少,悬棺处离山市这么远,那小僵尸是怎么找到他的?”赵萱越想越疑惑。
虽然僵尸嗅觉灵敏,但相隔这么远还能嗅到同脉而出的血液味道,别说是他,连嬴政可能都办不到。
嬴政:“明天你问问周荣华,看他在做梦之前在悬棺峡谷处,有没有受伤出血。”
赵萱闻言,眼前一亮,点头附和:“还真有可能。”
被嬴政这么一解说,事情差不多已经明朗了。这件事解释起来也不复杂,无非就是周荣华在坐船渡江之时,在那里发生了什么流血事件,血液的香甜味道引起了小僵尸的注意,所以,才会寻上了他。
这也侧面解释了,为何寻上他的不是母子二人,而单单只是小僵尸。因为那女人是周家娶进门来的娶妇,并非周家血脉。
这事,等明天问过周荣华后,就看他如何打算。
如果需要她出手解决他那已经变成僵尸的先祖,那她便走上一趟,把子母棺里的僵尸毁掉,如果心有顾忌,那她就不会多事。
反正那棺材挂在高空,又被施了法的铁链捆住,那两只僵尸根本就没有现世的机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又不是西方那群爱管闲事的佛陀。
夜已深,两人坐在沙发上闲聊,待到黎明时分,话题才结束。
赵萱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见嬴政没了再淡的兴致,招呼了一声,便各自回了房间。
天将将放亮,晨风从窗户狭缝里吹进屋内,带起丝丝沁人心扉的凉意,张芬一夜好眠,早上六点准时醒来,看了眼身侧打着呼噜的丈夫,眼底担忧尽显。
也不知道他们昨晚怎么了?
不过,看他睡得这么沉,想来应该解决了吧?
哎,现在她才深刻体会到能睡是福这话有多对。
往常,每到半夜,她总是会被丈夫的叫声惊醒,醒了后就与他一起坐在床头,提心吊胆地坐到天明。
也不知道昨儿晚上是怎么了,竟会睡得那么沉,连他什么时候回房,她都不知道。
张芬轻轻从床上坐起,穿上衣服鞋子,蹑手蹑脚地出了卧室。她看了下两眼紧闭房门的客房,便走进厨房,开始准备早餐,待她做好早餐,赵萱与嬴政便从房里走了出来。
张芬热情地与两人打了声招呼,进房去把沉睡的周荣华叫醒,让他赶紧起床招呼客人。
其实,这两夫妻昨晚能睡得这么熟,还是多亏了赵萱。她的那道虚空符可不是随便拍的,不但能隔绝一切不明东西的骚扰,同时还有助于睡眠。
饭桌上,周荣华端着饭碗,心不在焉地扒着饭,他时不时抬头看赵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昨晚赵大师说,梦里的小孩有可以会出现在现实中。
他心底有阴影,是真的很不想再遇上那小孩。也不知道赵大师有没有办法把那个小孩彻底处理掉。
赵萱自是明白他的急切,她没让他等多久,吃完早饭后,就当着夫妻二人的面,把那小男孩的身份告诉了他们。
“什么,僵尸!”夫妻二人在听完赵萱的话后,吓得魂不附体。
这,这……赵大师该不会弄错了吧?
僵尸怎么会缠上他。
周荣华搓了搓手,心惊胆战地问:“怎么会?我,我怎么会惹上那种东西?”
如果说,是被他害得丢命的人来找他报仇什么的,还说得过去,可问题是他从来没有害过人,他一直紧守本份,哪怕是坐在市公安局副局的位子上,也从没生出过什么歪心思。僵尸这种邪门玩意儿,怎么会寻上他?
赵萱看着被吓得哆哆嗦嗦的周荣华,问:“你在做梦之前,可有去过山市外的悬棺峡谷?”
周荣华锁眉,想了想道:“有,在做梦的前一个月前,我去省城开会时有经过那里。”
赵萱又问:“在那里,有没有发生过流血之类的事?”
赵萱的问题,勾出了周荣华三个月前的记忆。他道:“我记得回程时,在经过悬棺峡谷水域,削水果不小心割破了手,那时确实有出一点血,可伤口很小,手指上的血用纸巾一擦就没了。”
按赵大师的意思,难不成那僵尸就在悬棺群中?
赵萱:“那就对了,你就是那时引起他注意的。”
僵尸可不管血多血少,哪怕只有一滴,他们也能寻着血液的味道,追寻到人。别说血液,就是生人气息,在一定范围之内,他们也能察觉的到。
赵萱把昨晚嬴政分析的事情直接告诉了周荣华夫妻,让他们自己定主意要不要让她出手,把子母棺的那对母子消灭掉。
周家夫妻二人在听完事情原委后,顿时面面相觑。
周荣华沉着脸,咬牙切齿地道:“灭,不管他是不是我周家先人,既然已经变成了害人的玩意,便不能让他留下。”
这都想要他的命了,哪还是祖宗,不灭,留着等他去祭拜啊!
虽然听赵大师的口气,他暂时出不了棺,可万一真让他从棺材里蹦了出来呢?
到时候,被他祸害的还不都是周家人?
周姓可是大族,从古时便定居在这一片,山市姓周的人几乎在久远之前都是一个祖宗。
要是按赵大师的说法,这山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