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那么多年来终于迎来了新的龙皇,这次龙族不知怎地突然抽风似的广发请帖,将不论是人族还是妖族还是其他反正是有名望的实力全部请来忘忧海做客,其中就包括了星辰宗。
“这也太、太豪华了吧!”作为龙皇的朋友,七元受到了别人都没有的待遇,那就是去蔚衣住的地方一日游。
“不愧是财大气粗的龙族,此等手笔让我等难以望其项背。”七元一边感慨一边嫉妒泛酸水。
“羡慕是没有用的,其实你若是愿意的话,我这位子可以让你做。”蔚衣十分真诚的看着七元。
“不不不……”七元拼命的摇着手,“我觉得还是做一个自由的人比较好,这等福分还是你享受吧。”
蔚衣:……
每天除了宴会还是宴会,蔚衣被灌了无数坛酒后终于感觉有些微醺,于是十分明智地拉着桑落以身体不适为借口跑路,将炒面全权交给了族中的那些长老。
“啊!终于可以放松了!”这些日子被龙族的那些礼仪官拘束着,必须要站有站相坐有坐相,用来维持龙皇对外的威严形象。
“好不容易溜出来,我们出去玩儿好不好?”蔚衣十分期待地看着桑落。
“好。”桑落抱起蔚衣,向往有海的北面飞起。
这时,两人都没有发现在她们的背后,有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在她们离去的地方一闪而逝。
在忘忧海的北面,是鲛人们聚集的地方,鲛人一族善歌,且精通幻术,上天赐予他们的歌喉没有任何一个种族可以比得上。
蔚衣和桑落无意中看到了鲛人们聚集在海岸边,为了不惊动他们,蔚衣准备悄悄离开,谁知那些敏感的鲛人们在第一时便发现了她们。
胆小而温和地鲛人们纷纷躲到了礁石之后,但是好奇心又促使他们悄悄关注这两个不属于同族的陌生人。
“不用紧张,我们不是坏人,也没有恶意,只是恰好经过此处,不会逗留多久。”蔚衣努力的向那群鲛人们散发出善意。
鲛人们仍有些顾虑,在与同伴们互相交换了眼神后,一只最年长的鲛人从礁石后面游出,停在了离蔚衣和桑落不远的地方。
“欢迎你们,来自远方的客人。”年长的鲛人做着自我介绍,“我叫言珠,是鲛人族的族长,今日正好是我族的祈月节,如果两位客人不介意的话不妨一起入座。”
“那真是谢谢言族长了,可以参加鲛人族的祈月节是我们的荣幸。”蔚衣十分爽快地答应言珠的邀请,拉着桑落坐在了鲛人们铺了一层毯子的礁石之上。
传闻,在很久很久以前,鲛人一族受到了他们死敌的围杀,危在旦夕。
鲛人一族擅长幻术,并且在海中的速度无人可及,凭借这两项优势便使武力值不高的鲛人一族可以长久的在这危险的海中生存。
谁知,他们的死敌居然得到了一件破幻的宝物,失去了一项优势的鲛人族凭借速度四散逃去,谁知都落入他们死敌布下的天罗地网。
鲛人一族是骄傲的,他们宁死也不肯屈服于他们的死敌,即使战斗最后一人也是如此。
最后一名鲛人族的战士护送族中的幼儿突破重围后飞快地向南海逃去,谁知在北海与南海的交界处他们的死敌同样布下了军队。
本来那只鲛人是可以逃走的,然而她的身后还有族中的希望,鲛人一族最后的孩子们。
绝望的鲛人唱起了悲壮决绝的挽歌,她决定用自己和敌人的尸骨为她身后的孩子们铺出一条逃生的路。
就在敌人的三叉戟快要刺穿那名鲛人的心脏时,一道柔和的月光化为丝带缠住了那件凶器。
所有人抬头望去,只见一名白衣女神立于海上,月光化为绸缎环绕着她的身侧,其中一缕牢牢的困住了那柄三叉戟。
她轻轻的一挥手,教人们眼前的敌人瞬间化为了粉末消散在海中,连半分痕迹都不曾留下。
仅存的鲛人俯首叩拜这位女神,却在抬头时发现那个女神早已失去了踪影。
后来鲛人们都说是那位鲛人悲壮而英勇的挽歌打动了那位女神,使她愿意帮助鲛人一族渡过难关。于是在每年的这一天都被鲛人族认定为祈月节,他们将选出唱歌最动听的鲛人为这位女神献乐,鲛人族的族人也都已可以担任献乐者一职而自豪。
这个传说都是蔚衣从身旁这只小鲛人乌裴的口中得知,不过听她说这只是正版传说,还有一个爱情版的。
小乌裴用十分向往的眼神诉说着她小时候听到的故事:“其实在另一个版本中,那位鲛人曾是我族最优秀的歌者,她每日夜晚都会坐在岸边对着月亮歌唱,这歌声被风送上了天空,那位月之女神每晚都会伴着歌声入眠,两人虽从未见过面,却神交已久。”
“女神在听到那名鲛人绝望的歌声后,立刻前往人界查看,当她看到海上的惨剧时,顿时心生怒火,亲自处死了伤害那名鲛人的所有的人。”乌裴捂着小脸,激动的围着蔚衣和桑落游来游去,好像她就是那只鲛人似的,“月神大人真的好帅~”
“那后来呢?”蔚衣被这个故事挑起了兴趣。
“后来啊,传闻不久之后,那只鲛人就不见了,大概是被月神大人接走了吧!”
“这是一个和童话一样故事。”蔚衣还想问些什么,却突然被一阵歌声打断,祈月节开始了。
在正餐上桌之前,总要有一些凉菜做铺垫。所以在那位被选中的歌者献唱之前,所有的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