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会怎么样了……”
“我……”那个小姑娘瑟瑟发抖地开口，“我告诉你，我们虐待你没关系，你动了我们，那就是故意伤害罪！国家不会放过你的！”
说这话的时候，小姑娘也已经是怕到不行，每个字都是颤音。
贾瑶噗嗤一笑：“你以为，我都是妖精了，会守你们人类的法律？”
那姑娘一噎。
“看起来你还挺懂法，那我就和你聊聊法。”贾瑶冷冷看着她，悠悠道，“你是不是……现在还以为虐待动物无罪，最多就是眼瘸选中了有主人的动物而已，退一步，即便有罪，你也是个未成年人你不用承担责任，最后你一定会被无罪释放？”
“不……不是吗？”
贾瑶垂下眼来，格外优雅地剔了剔指甲，浅笑开口：“按照刑法，不承担刑事责任是十四岁以下，十四岁到十六岁承担部分责任，十六岁以上全责，小姑娘，你往我后背上摁图钉的时候芳龄十七，还有三天就成年了。”
似乎是为了佐证自己说的话的法律依据，狐狸精贾瑶甚至还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了一本《华夏人民共和国刑法》，特别贴心地给那自以为自己不是犯罪，回去之后一定要变本加厉虐那些小动物的姑娘，翻到了她能用的具体条文。
#如果妖精也懂法律，这个世界就已经没有给凡人一点活路#
那姑娘的脸直接就青了。
强行咬咬牙开口：“那……那又怎样，我最多就是个财物犯罪，不会判我死刑的。”
贾瑶继续露出了一个看上去美不胜收，实际上让人心里打突的笑来：“你觉得，我会让你好好活下去？”
“妖女！你不能对我动妖术！”那“犯罪时还有三天成年，最近已满十八岁”的伪未成年小姑娘打着哆嗦开口，“所长！你就这么看着它为所欲为？”
陪同贾瑶见他们的看守所所长，在自己的地盘上吐了一口烟，提醒道：“放尊重点，她是公安部的领导。贾警官，把你的警.官.证给他们看看？”
贾瑶继续笑着，在自己包里翻了翻，拿出了一个警.官.证，放在茶几上，推到了那姑娘面前。
不过……等等……
警.官.证？
对。
其实妖升办和修管委那些专门给灵异事件平事儿的办案专员们，手底下都有一个这个证件。
这也是制度了……妖精们总不能在证件上印一个“妖精升仙办公室办案专员”，然后上面盖一个带着五角星的妖升办公章，再加上滚滚主任的熊猫爪印。
那太尬了。
修士自我管理委员会那边也一样。
可偏偏查案的时候，有个证书确实能提供不少方便。
所以，公安部这边大手一挥，得了得了，大家都给警.官.证，反正都是为人民服务。
贾瑶如今，既然都已经入职妖升办还拿工资，该办的手续，该有的证件，当然也已经准备齐全。
刚好，警.官.证可以拿来在这三个人是在面前装x——
而现在，那姑娘低头一看。
贾瑶。
公安部治安管理司。
警号：00*****
脸直接就由青转白。
“我不会对你动妖术的。”贾瑶又继续笑了，自顾自道，“我都把你们用财物犯罪告上法庭了，肯定是没想走非法的手段，今天过来的主要目的是……唔，你们还记得老大么？还有联系吗？”
看着面前三个人都无比懵逼的表情，贾瑶低下头去，格外优雅地剔了剔指甲：“看样子是没有，可是你们知道，他死了吗？”
松哥截口道：“关我们什么事？”
“唔……我就是觉得该给你们知道这事儿。”贾瑶浅浅笑着，用上了苏白昨晚上才教会自己的灵光镜，就地画了一个圈，圈里面正是那个老大从楼上跳下来，然后被小黑猫一爪子一爪子地劈死的模样。
再往后，就是小黑猫身上产生变化，黑气散去之后就变成了小白猫的样子。
这时候再看三个人的表情，贾瑶就知道，他们想起小黑猫来了。
那么好看的一只猫，记不住很难。
贾瑶慢慢悠悠开口：“你们知道吗，你们之前虐杀了的动物都很恨你们，他们做鬼也不放过那个老大，所以老大跳楼死了，被那些动物虐得不成人样之后，因果终于还完，这才能去地府清算他的罪孽。”
这番话本来是神神道道的，可是这会儿再搭配上那个栩栩如生的，小黑猫一点一点虐那个老大的样子，说服力便是十足。
秦松还是忍着发毛的内心，还是咬死了“这和他们没关系”的念头，寒声道：“……哪怕如此……又……怎样？”
“你们是不是以为你们没事？”贾瑶收敛了笑容，“对，这事儿和你们在某种意义上确实没啥关系，那些动物都去投胎了，没办法回来找你们复仇了。可是呀，那小黑猫去投胎之前，委托我复仇。”
“咳咳。”看守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