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总不能两个人就站在这荒郊野岭的路中间黏黏糊糊说那些羞人的话吧?
“阿南你的行李呢?这些东西先收起来吧,我出门只带了一身换洗衣裳,包袱里不适合放这些东西。”
那些坐车的人因为都是要去渡口坐船的,行李里面准备得最多的就是各种干粮食物,不适合塞到装衣服的包袱里。
“哦哦行李啊,哦对刚才我跑出来的时候把书篓扔在那里了,也不知道里面的东西摔坏没有!”
赵悦不说向南还一时半会儿想不起这事儿,想起来了顿时一惊,连忙让刚才蹿出来那树林里跑。
可怀里东西太多,面上甚至还堆着几个大白馒头,向南要跑也只能悠着点小步的跑。
赵悦在身后看得好笑,突然发现自己看见向南,哪怕这呆子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只是看着他就心情好得想笑。
看着向南进了树林子里,赵悦摇了摇头,转身回去牵了正悠闲的吃着路边嫩草的矮脚马过来。
书篓里砚台跟墨条是最贵的,若是真个摔坏了向南还不得心疼死哦。好在最后结果是好的,因为地上是杂草垫着,便是滚落出来的墨条都没有摔断,只狼狈的躺在地上,纸张也洒落了一些出来,可见当时向南扔书篓扔得多仓促。
向南瞧了一眼见没摔碎,也不急着捡,先去一边手嘴并用的将包袱给解开,然后将怀里的东西都给一股脑塞进去重新绑好包袱皮,这才回身收拾好书篓,背好书篓拎好包袱,向南出了树林。
“阿悦,你怎么来了,是要来送我吗?”
先前在杏花村村口的时候赵悦就已经跟着向刘氏他们送了他一回了,没想到之后又骑着马追了上来。
‘阿悦一定是太舍不得我了,嘿嘿~’
向南心里颇有些荡漾的想着,先前还满腔离愁别绪,现在见到赵悦居然因为舍不得她而一路骑马追到了这里,那一肚子的愁绪也变作了甜蜜。
赵悦垂眸在路边找了一处有垫脚石的地方,然后自己先翻身上马,“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出去,原本是想着避开大家偷偷找过来的,没想到不过是离开了一会儿你就遇上了这种事……”
赵悦还是有点自责,坐在马背上垂眸认真的看向南,“阿南,以后你去哪儿我都会跟你保护你。”
向南仰着头看着赵悦,此时的赵悦无论是表情还是眼神,都是十分认真的,说出这句话好似是在说出某种誓言。
向南觉得眼睛有点涨疼,可能是刚才有灰尘扑腾到眼睛里了。
杏花村里,阿茶跟向刘氏送别了向南,原本是要留赵悦在家用饭的,反正现在向南不在家了,这一家子都是女子,赵悦即便是留下来过夜也没关系了。
不过赵悦到了向家稍稍坐了一会儿就表示要回山上有点事。
做午饭的时候向刘氏心里挂欠着儿子无心吃饭,想想赵悦跟向南平日里好得跟什么似的,来来往往传着书信还以为她不知道么?
说不定赵悦说的回家有事其实是心里太难过了,一个人躲在家里偷偷的哭。
向刘氏想到这里忍不住叹了口气,然后起身用一个篮子装了饭菜,让阿茶给赵悦送过去。
“说不定你赵姐姐中午没心情做饭呢,你给她送上去,顺便再多陪她说说话。”
阿茶自然是应了,家里少了哥哥一个人,可是却好像突然之间家里就空得让人心里发慌,阿茶想着哥哥出门在外,另外狗二哥哥也至今没个音讯,心里惆怅更甚也想找人说说心里话,拎了篮子招呼着狗大一起出了门。
半个多时辰之后阿茶满脸疑惑的拿着张条子回来了,“娘,赵姐姐屋里没人,便是连挂在墙上的弓都不见了,我在桌上发现了这张字条,赵姐姐说是要进深山一趟,顺利的话半个多月到一个月之内就能回来。”
难道猎户都要这样,动不动就要在山里呆半个月一个月的?
原本正在收拾向南房间的向刘氏闻言连忙放下手上折了一半的衣裳,几步走过来拿着那张纸条看了半晌,最后有默默在心里算了算时间,脑袋里出现了一个猜想。
不过这到底也就是猜想,向刘氏急忙自己出了门上山到赵悦野猪岭所在的木屋中转了两圈,这才确定了猜想是真的。
阿茶不明白自家娘亲为何还要亲自往赵姐姐家跑这一趟。
“傻孩子,你赵姐姐这哪里是去了深山里打猎,却是去追你哥哥去了!”
阿茶更迷糊了,“为什么娘要这样认为呢?”
“向刘氏抬手往墙上挂着的蓑衣一指,”若是要进山,这山里天气变幻无常,猎户都会带上蓑衣以防万一的,那进山的猎户若是淋了雨生病了,身边没个活人反而一大堆毒蛇猛兽的,那不就小命不保了?”
阿茶这才恍然大悟。
“你赵姐姐这是不放心,说实话我也不放心啊,你哥哥那瘦胳膊瘦腿的,便是路边一个流氓混混儿都能欺负你哥哥,若是有阿悦跟着,我这心里反倒是放心多了。”
至于万一这两个小年轻在外面自己没能把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