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直以来都对凤族忠心耿耿,我也实在想不出为何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葑无渊红眸闪烁,视线落在端木凝自从制造出来之后,就极为喜爱的智脑:“若不是凝儿和那奇怪的东西,就连我也一直被蒙在鼓里。”
想着端木凝的伤,葑无渊就觉得满心的疼痛。
“靛羽不懂。”
一直以来,在这么多的长老之中宫长老是最温柔的,记得小时候每次他特训受伤,宫长老都会很温柔的给他糖果,还会安慰他呢。
而且自从葑无渊懂事就被上任的族长之位,之后,族长和族长夫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小小年纪的葑无渊身居上位,不喜于多言,也不喜于与人亲近,永远都是独来独往。
但是明眼的人都知道,宫长老在很多时候都会很照顾葑无渊,哪怕在取决族内之事的时候,宫长老也是常常支持葑无渊的。
这样的人,靛羽也实在想不出他到底为何背叛凤族。
“按照那地图所规划的分布所描绘出来的,似乎也是近些时日不久前所画的。”想起午时从智脑那里看见的地图,葑无渊剑眉轻轻地皱起。
“那凤君,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靛羽轻轻地说道。
小公子对于凤君而言很重要,他们凤族的君主虽然很少动怒,而且总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但是不表示没有脾气,而且凭他跟随在葑无渊的身边这么久,他感觉到,这个男人其实并不是没有脾气,只是隐藏的比任何人都深,而且当那隐藏在深渊之中的凶根浮现之时,也许更加的让人心惊。
纵使宫长老从前对族里的贡献如何,而此刻单纯的一条叛族已经让他......
“凡事要讲求真凭实据,凝儿这么一闹,宫长老怕也是有所惊动,而且光凭那奇怪的东西里面所映照出来的地图也不足于构成证据。”葑无渊伸手轻轻的抚着端木凝软软的发,动作温柔的他此刻眼中闪烁着让人心惊的冷冽:“事情如此,那么近些天来一定会有所行动,既然如此,这些天那么的日子依旧如平时那般优哉游哉的就好。”
“啊......那么......小公子受伤,又该如何处理?”靛羽的目光落在端木凝的身上。
端木凝受伤,一定要接受绿麟霏的治疗,总不能每天三更半夜让他带着绿麟霏偷偷摸摸的摸过来啊......
而且小公子向来爱闹调皮,一刻钟都安定不下来的,若是因为受伤而不见了,那更是引人怀疑。
“凝儿受伤的事情当然不能让他人知道,既然如此,当他人有所疑问,就声称是受凉了吧。”葑无渊轻轻的摸摸端木凝软软的脸儿,眼中带着宠溺:“夜深了,你们都退下吧,明日一早靛羽去药师那儿报备,就说凝儿病了,让他过来。”
“是。”
“既然如此,我就回去睡觉了,羽儿,你刚刚送我过来,现在可又劳烦你送我回去了。”某只腹黑的药师嘴角一收,伸手接住了靛羽的腰身。
这腰儿还真是细,而且手感当真不错。
“别黏过来,不正经,快走啦。”送了绿麟霏一肘子,靛羽嘟哝。
“是是。”
待靛羽和绿麟霏离去之后,葑无渊解下外袍,然后在端木凝的身旁躺下,看着趴在床榻熟睡的人儿,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叹息中有着心疼和怜惜。
平日都是小东西黏在他的怀里熟睡的,五年来在每一夜中,他早就习惯了怀里的人儿,而今......
“小东西,你要快点好起来。”
“唔唔......”
就像是听到了葑无渊的话似地,原本睡得沉沉的人儿轻轻地呜呼出声。
“呵呵,没有小东西在怀里,我还真的不习惯。”俊脸凑近,葑无渊在小人儿的发上落下一吻,然后闭眼睡去。
依旧如往日的清晨一样,葑无渊到神殿的阁子内批阅公文和与长老们商议事情,只不过今日的气氛似乎有些许的古怪,似乎变得特别的寂静。
放下手中的卷轴,葑无渊依旧是那副淡漠寡欲的模样,抬眼的瞬间,就对上了宫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