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没办成,暴露了自个,这是林巧云许久未曾经历过的挫败,就跟学校考试作弊,分明很完美,交卷的时候被抓包一个感觉。
如果当下,秦墨问出了口,林巧云都不晓得,该用怎样的谎话去圆。
为啥实话不能讲,因为太扯,谎话听起来都比这真实。再者,源于她害怕,怕得来不易的家对她关上大门,怕紧握手里的幸福从指间溜走,任何事都能赌,唯独就这事,得小心呵护着。
当天晚上,秦汉喝醉了,拉着林巧云一直叨叨,说着她的好,念着他心里的情,情话平日里半天憋不出声响,喝醉了倒成顺口溜,整得秦墨一大老爷们,听着都害臊。
左右杵下去也是电灯泡,秦墨也歇了心思喝酒,起身便要回房。
“五弟。”冷不防身后一声唤,林巧云扶着自家男人,目光深远,盛满了感激,“谢谢你。”
谢啥,彼此都清楚。
秦墨苦叹一声,“我不过将心比心,若是李翠待我如此,管她姓氏名谁,如何过往,我也铁定护她一世。我只愿,嫂子能守着大哥,不离不弃。”
果然,他是瞧出自个是冒牌货。
林巧云大意失荆州,揽着醉意朦胧的汉子,展开笑颜,“放心吧,这一世,我都是秦家的人,哪儿也不去。”
她虽是尘世里的油条子,可火里土里滚过,更懂平凡可贵,安稳最镇,许了一生,便是一世。
秦墨动容,管她是不是林巧云,眼前这女人,持家有道,友爱家人,待自己男人一心一意,打着灯笼也找不出第二个。
罢了罢了,自个也别瞎吃萝卜淡操心,谁没个过去,又不是自家媳妇,刨根问底,越俎代庖做啥。
“得了,大嫂,李翠的事儿,我听你的。”定了决心,秦墨更安心,林巧云有主意,讲得也有道理,左右风光不过一时,往后好才是真的好。
不得不说,踏出了西屋土坯房,见识外头的形形色色,秦墨心气最高,却也是看得最透彻的。
林巧云欣慰,“诶,今天先歇了,攒着聘礼钱,咱就上门去。”
三人散去,秦墨识相去了后堂,楼上留给兄嫂。
夜露深重,林巧云伺候完醉汉,累得**上一躺,倒头就睡,迷迷糊糊之间,忽觉身子一沉,啥玩意捣鼓进身子,没羞没臊开始动作,折腾半天,累瘫的林巧云没醒,身上的人估摸着也没酒醒,吭哧吭哧,自顾自耕耘,**板吱呀吱呀,响得楼底下都听见。
秦墨咬牙,翻身卷着枕头,遮住两只耳朵,睡意朦胧间,脑海里反反复复,全都是李翠梨花带雨的小脸。
隔天三人起身,皆是一脸熊猫相。
林巧云扶着腰,气得想咬人,不醒人事给人办了,还一点儿也没收敛。
秦汉赔笑了一早上,格外勤快,里外收拾,招呼客人。
临到正午,客人却越来越多,林巧云不得不亲自上阵,想着口袋里的银子,瞬间元气满满。
平日里不大来这块的姑娘全都往这头来了,瞅着穿着还是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