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儿子,那个小鬼居然真是她的儿子!
狻猊抱住头,觉得头痛欲裂。
这才过了多久,为什么所有的事都改变了?若薇走了,她什么走?她已经答应过他,要陪他一起为弟弟祝寿!难道她忘记了么?不,若薇不会忘记,肯定是夏桀强行带走她的!
狻猊猛地站起来,浑身泛着骇人的暴戾,他毫不犹豫的飞扑到紧闭的石门前,用力的捶打着。
“开门,快给我开门!”他一声一声的喊着,声嘶力竭,却声声令人心碎。
果然印证了奕之厉邪的猜测,一觉醒来的狻猊千方百计的想出去,他想去找若薇,这种想法可以令他全然不顾的将自己的手砸的血肉模糊。但可惜,奕之厉邪比狻猊更加深沉,这道门是由一道一米厚的巨大石板,任你在里面喊成什么样,外面前不会有人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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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一个梦,梦中缠绵悱恻的两个人正激烈的运动着。这一次比任何一次看的都清楚些。
若薇看见自己与夏桀倒在一张华丽的大床上,然后夏桀凶猛的攻城略地,自己痛的大叫,一边叫还一边哭泣着:“不是我,不是我!”
显然,色欲熏心的夏桀并未将这句话听在耳朵里,动作更加猛烈。
看到这里,若薇真想上去踹夏桀,可是,还没等她反映,被夏桀压制住的自己猛的拱起身子,死死攀住夏桀的脖子,她看见自己张开嘴巴,对着夏桀的肩膀狠狠的咬下去。
好姑娘!若薇在梦里为自己呐喊。
夏桀吃痛,腰身猛的一击,床上的小女人惨叫一声,终于松了口,而她自己也痛的晕了过去。
若薇头一偏,从梦中惊醒,但是当她看到身边跟她一块躺着的人时,刚刚的那个梦biu的一声飞出脑子。
她此时全身像绷紧的弦,死死的盯住躺在床上的男人!
自从回宫以来,这家伙便以后背的伤不能被人发现为由死赖着不走了。
这里面包括一系列很复杂很耐人寻味的玩意,夏桀回宫那么久不曾召见过哪个娘娘嫔妃侍寝,这已经在朝堂上引起不少的骚动了。
有人猜测夏王已经对后宫的嫔妃腻了。有人说夏王得了什么不治之症,类似于什么什么衰竭之类的。
诸多舆论与压力,迫使的夏桀不得不坐下来跟若薇好好的商量一下。
当时他是这么说的,我搬回来,你也别走,但你放心,我不会碰你!
若薇知道夏桀是想拿她当挡箭牌。
只要夏桀每天跟她在一起,别人就再也不会说什么了,只能将传言改一改,改成夏王情有独钟,专宠一人。而她为了弥补自己的误伤,只得硬着头皮接受夏桀的提议。
每晚两人共处一室,一个睡床,一个睡软塌。
但是今晚……她怎么滚到床上来了?
身旁的夏桀睡的很熟,连她坐起来都不知道。也难为他了,这三天,他后背贴满了蟾蜍皮,不管到哪里都不方便,上朝之后便直奔这里,然后趴在那等待伤口愈合,也就这几天,他才能躺着睡。
可是每张蟾蜍皮只能用一次,一次三天,这也就意味着,明天她又要出宫去帮他寻得雪蟾蜍。
若薇悄悄坐起身体,她睁着大眼睛盯着夏桀,黑暗中他双眼紧闭,浓密的睫毛沿着眼角弯成一抹诱人的弧度,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紧紧抿着。
而那眼皮底下的眼珠却在不停的转动着。
忽然,夏桀抓住她的手,语气焦急:“薇薇……别走!”
若薇吓了一跳,想挣开他的钳制,却奈何夏桀抓的死紧,像一道铁箍似得锁着她的手腕。夏桀猛一拉,将她整个人都拉紧怀里,然后翻身,将她死死的压制在身下。
“夏桀,你干什么……”若薇吓的大叫。
夏桀却没有再动作,心满意足般将头歪在她脖子边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颊上、随着他的胸膛起伏速度,又沉睡了。
这几日夏桀被折腾的很惨,睡不好吃不好,日日夜夜受着火烧火燎般的煎熬,已经好几夜没有睡过了,今天病情才有些好转,能睡了,却想不到睡着了他还不老实。
若薇使劲推了推,奈何她终究是女人,无法撼动夏桀这样身材伟岸的男子,他的肩膀就抵在她唇边,若薇瞪着那矫健的肩膀,张开嘴巴就准备咬,然而,她却顿住了。
那黝黑结实的肩膀上印着一个小小的,弯弯的……牙印!
那个小牙印清晰的很,虽然痊愈了,但是摸上去还是有凹凸感,可想而知,当时咬的人用了多大的劲。
若薇吓了一跳,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就把夏桀推翻到床的另一边了。
夏桀在梦中哼了一声,眼皮颤了颤,却没有睁开。
若薇躲得远远的,但她的眼睛却一直停留在他的肩膀上。
她有种很强烈的预感,那个牙印好像是她的!
鬼使神差般,若薇移动到他身边,借着头顶昏黄的烛火仔细的观看着他的肩膀,细腻的手指接触到他皮肤的一瞬间,手腕被握住,若薇连忙抬起头,夏桀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冷冽的眸子一点没有刚从睡梦中清醒的朦胧,反而异常的清晰。
夏桀盯着她问道:“你趴在本王身上那么久做什么?”
若薇脸颊一热,想退回去,却不料夏桀顺着她退后的力量竟坐起来了。
披在身上的薄被滑落,露出他结实有力的胸膛,若薇咬着唇:“我还没问你半夜将我抱到这里来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