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所以,在十几年前,这种毒药就已经在夏国绝迹了。
“如何解的?”夏桀问道。
“这便要问一问下毒这人用的是哪几种毒药!”御医面露难色。
每个月吃下去的解药只能缓解,却不能根治,若想彻底祛除体内的毒,必须要知道毒药的制作顺序,然后将数序颠倒过来便是真正的解药。
可是蚀骨丸里所参杂的毒药共有十七种,只要颠倒任何一种,所配置出来的蚀骨丸都是独一无二的,若没有先前配置的药单,根本无法真正解除毒素。
听着御医的说明,夏桀绷紧脸,掌心狠狠的握紧,到底是谁给她下这么阴毒的毒药?
如果让他知道……
这时候,若薇已经被疼痛折磨醒了,她开始在床上不停的翻滚,嘴里发出压抑的呜呜声,好像是受不了痛楚而发出的哭泣声。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缓解么?”夏桀沉声问道。
这个女人曾经多次的忤逆他,冲撞他,甚至差点与他兵戎相见,普天之下,还真的没有第二个人敢这样对他,就连她的主子奕之厉邪看见他也要卖几分薄面。
这样不知好歹的人,或许根本不该去管她那么多。
但此刻见她如此痛苦,心底竟泛起一丝不舍。
夏桀将这种不舍规划为若薇的长相。因为她实在长得太像果果的娘亲了。
御医摇摇头:“这都是要事先知道毒药的配置方子,臣无能,暂且只能看出里面的前面七道,后面的臣再也猜不出了!”
若薇的痛苦越演越烈,夏桀不经意回头,看见若薇竟然将手指放入口中,他大惊,连忙飞扑过去按住她。
这妮子居然想自残。
彻底失去理智的若薇浑身是劲,若夏桀是个文弱书生,估计早被她撂倒了,夏桀一把扣住她的双腕,当目光注意到她手上的铃铛渐渐变为青色的时候,他大声冲御医吼道:“去弄些令人麻醉的药来!”
他想不到别的方式来缓解她的痛楚,只能让她睡着。
药很快的熬好了,被送上来的时候热气腾腾,夏桀一手按住她不停翻滚的身子,一手端着药碗来回晃荡,想尽快散尽热气。
等差不多能入口了,夏桀一把捞过她,将她摁在怀中,粗鲁的抬起她的下巴,御医怕若薇伤到夏桀,连忙上去帮忙按住。
可是若薇不肯合作,一边挣扎,一边的往外吐,不一会夏桀胸口处已经被若薇弄的脏污不堪,御医大惊,连忙想唤人前来帮忙,却被夏桀叫住。
他冷眸森然的看着怀里不肯乖乖就范的小女人,这辈子,他还从未被一个女人弄得如此狼狈不堪过。他就不信,治不了她!
夏桀一把扣住若薇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张开嘴,下巴上的牵制令若薇挣扎的更加厉害,她不停的用两只手用力的撕扯,却无法撼动夏桀一丝一毫。
御医瞪大眼,见他们的陛下竟将那碗药灌入自己口中,然后双手扣紧怀中之人,那凉薄的唇就这样大刺刺的附上去,温热苦涩的汤药在两人口中翻滚,夏桀狠狠的压着若薇的脑袋,不让她有任何移动,他不似狻猊那般细腻小心,此时的夏桀只是一心想让她把药给喝下去,其他的,他不管!
“咳咳咳……”被迫吞下一股苦涩难当的药水,因为喝的太急,若薇猛烈的咳嗽着,双眼氤氲出一团红雾。
夏桀满意的看着他的劳动成果,再次饮下一口,如法炮制的喂她。
而这一次,夏桀没那么好运,他在顶开她紧咬的牙关时,若薇竟狠狠的张口一咬,顿时血腥味弥漫在口中,夏桀眼眸一凉,扣在她下巴上的手用力的收紧,若薇痛的大叫,夏桀强硬的将混合着他血液的药汁顶入她喉咙里。
药水发挥的很快,若薇在喝下第二口的时候已经全身无力,身上的痛楚也从一开始的尖锐转变为痛麻的感觉。
这时狻猊已经跟上大部队回来了,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若薇带来的包袱翻了个底朝天,什么吃的,玩的,甚至还有一块纯黄金制作的令牌,但狻猊没有功夫查看这令牌到底出自何处,终于在包袱的最底层发现一瓶子药丸,他打开闻了闻,果真是解药。
“陛下你去哪?”纪云跟在梭倪身后呼唤,却见他的身影已经飘到十仗开外了。
当狻猊不顾斐野的阻拦闯进夏桀下榻的营帐时,看见眼前的这一幕,双眼顿时翻涌起一层惊涛骇浪。
“你是什么人!”御医见猛犹满身杀气腾腾,尤其是那双阴鸷的双眼透着一股夺人性命的狠辣,虽然衣衫褴褛,但一身戾气毫无掩饰的透出来,能随意进出这里的,除了斐野之外,恐怕只有一人。
奕之厉邪!
夏桀听见声音,慢慢的从若薇唇瓣上离开,侧头迎上狻猊暴怒的眸子,他有些不悦,就算奕之厉邪是奕国的君主,但这里是他扎营的地方,他要想进来也必须得到他的同意,再说,他的大帐岂容的别人擅闯?
夏桀冲御医挥挥手,示意他退下!
御医不敢停留,连忙躬身退下。
等帐篷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的时候,夏桀冷笑。
“奕之厉邪,你是否忘记这是本王的地盘?”
狻猊下巴绷紧,没有说话,只见他大步跨到若薇床边,迅速掏出药丸喂她吃下,等确定她已经吞下药丸的时候。
狻猊从床边站起来,缓缓转身。
只见他双眼血红,凌乱的发丝将他勾勒的野性十足,仿佛一只旭日待发的野兽,正准备攻击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