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笑道:“甚好,只怕多长了许多赘r。”
“赘r?”陈平惊讶,笑道:“公子如今真是太单薄了,若再丰满些倒也无妨。虽说当今女子多窈窕,但依老夫看来,还是丰r肥臀比较可人。”
我尴尬,自己没胸没p股虽然是事实,但经他这么一说,反倒自卑得紧。
他笑笑,道:“公子莫要难过,在相府多调息几日,定会丰满起来。”
我干咳几声,正色道:“相爷找在下来,难道仅为与在下探讨丰r肥臀么?”
陈平顿声,半晌才道:“老夫请公子来,想与公子谈谈天下局势。”
我笑,这只老狐狸真象牙膏,不挤就出不来,殊不知,我不怕他找我谈论这些,而是怕他不找我。
他定定望着我,道:“这几日本想找公子细聊,但恐公子对老夫心存芥蒂,便沉了几日。”
我淡淡笑道:“相爷想听些甚?”
陈平低头沉思,半晌,抬头看我,低声问道:“公子究竟为何人?怎会是老夫命中之福星?”
我笑,反问道:“相爷当初娶张氏时,可曾问过此问题?”
陈平苦笑道:“不曾!”
我又问:“那相爷追随高祖皇帝时,可曾问过此问题?”
“亦不曾!”
“那为何独独问在下?”
陈平一愣,道:“迎娶内子与追随高祖皇帝,虽也得了那高人指点,但老夫却能想透为何,并寻得甚是容易。独独高人暗示老夫寻找公子之事,老夫寻了一生方才寻到……而寻到后却也大吃一惊!”
“呵呵,吃惊?”我笑,“相爷是吃惊右颊有枯梅刺青之人乃为在下吧?”
“这……”陈平略微有些尴尬。
我继续说道:“也是,怪不得相爷会吃惊。在下落魄至此,竟连自己真实身身份也露不得,家中贵胄一一失散,虽有高贵血脉,却也只能换个隐姓埋名藏匿于山野的份。”
“并非如此……”陈平益发尴尬。
我笑,道:“何需遮掩?在下都能坦然,相爷有何不可?相爷只怕也在怀疑,以在下如今的处境,与这粗陋的见识,一无钱财,二无权势,又能为相爷带来甚好处?又哪来福星之说?”
陈平重重叹息,低头不语。
我继续说道:“只怕这几日相爷未找在下来,并非仅为了沉沉在下之唳气,而是在探察在下究竟是否为那个能助相爷成大事之人。呵呵,难怪相爷会多虑,在下此番前来与上次山野时大不相同,一反冷漠之常态,却热衷于为相爷效力……在下变化如此之大,莫说相爷,任谁都会见疑。因此,只怕相爷心疑在下乃因师兄被相爷囚禁,而冒充相爷命中之福星吧?相爷也应留了后手,若发觉在下并不能协助相爷,只怕还会杀了在下灭口。因在下特殊的身份,相爷断不会留在下这张活口。不过,相爷怎不想想,以在下之靠山,今日既敢独身前来相府,又怎能不留后手?相爷试想,相爷今日虽位尊权重,但要杀在下怕也不易,在下焉有任相爷宰割的道理?”
陈平惊,长跪而起,抱拳道:“公子莫如此说!”
我冷笑,淡淡道:“其实在下也不知是否为相爷福星。在下也从未说过是,只是相爷一直步步紧非迫在下出山。”
陈平厉目看着我,久久不语。
我竟看不出他的思想,是不是玩得有点过火了?
半晌,他才淡淡道:“难道老夫猜错了?公子真非那福星?”
我暗暗舒了口气,只要他出声就好,他如方才那样看着我,真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我轻声道:“在下此刻与尊夫人当初一般,不能确定究竟是否乃福星,但在下倒会观些天象。”
他瞪大眼睛,看我,问:“果真?”
我轻声说道:“这个自然……实不相瞒,在下这几日夜观天象,竟发觉近日会有些与相爷有关的异常出现……相爷需注意了。”
“天象预示何异常?”
我凑到他耳边,低声道:“过些时日,我那姑母必得重疾卧床,那时,只怕您这相爷的帽子保不住了。”
“混帐!”陈平怒,起身拍案道:“莫要不识抬举,竟如此诅咒老夫!”
我也冷笑,起身道:“由不得相爷不信。在下身为吕氏,自是希望我那姑母长命百岁,也自是希望吕氏一族繁荣昌盛,哪有诅咒姑母染疾的道理!罢!等相爷想明白了再唤在下来吧,今日,在下告辞!”
我转身,不管身后惊愕满面的陈平,径自出屋。
屋外,空气清新,我的心情也明媚了起来,不知道这个赌注压得对不对,但此刻已容不得我多想了。要想尽快勾起陈平的胃口,也只有这个办法。陈平不同于旁人,即便我多谨慎小心也未必能避免杀身之祸,反而会连累了师兄。倒不如抡开膀子,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兴许还能管用一些。
半月后的一日,陈平早朝回来后府上的空气便变得诡异起来,所有的人都哭丧着脸,低着头,不多说一句话,仿佛天塌了一般。才半日,这相府就成了这样,难道我所猜测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我心中既惊喜又担忧,下面的戏该如何演。
我望着身边的婆子丫头,只能无奈地叹气。她们平日里都不和我多说一句,此刻若想自她们口中探出一丝消息都是做梦。
我心里如同猫挠般焦虑,但表面上仍是冷冷清清,慢慢地煮着茶喝。
如果我没猜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