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大元帅老泪纵横,抱着装豆子的大缸不撒手。
大家伙觉得这缸豆子非常有意义,已经脱离了豆子的本质,是一缸脱离了低级趣味的豆子,不能再吃了,也不能放仓库里放着,得妥善保存起来。
大家纷纷献言献策决定建造一座水晶丰碑,史称“红豆碑”。
小皇帝说:“假若我朝有朝一日遭逢大难,可杂碎此碑,每人一粒豆子,以身殉国。”
这是要京城百姓一同陪葬!小皇帝恐怖如斯!
要知道水晶碑里除了豆子之外还灌注了让豆子不腐烂不干瘪的密制药水,毒性强大,沾之即死。
搞定了民意之后就该点兵点将了。
这次出征是要由本王打头阵的,本王给自己加了封号,从肃王变成了武肃王。
该点兵了。
虽然知道诸位可能对我朝的武官制度没什么兴趣但本王还是要简要地说明一下。
正一品的武职京官侍卫内大臣相当于京城军区司令、掌銮仪卫事大臣相当于神棍局长。从一品的是九门提督,将军、都统、提督们,这个就比较多,像是天下兵马大元帅这个职位就非常超然了不算在品级内,就是俗称的超品。
这些位置都是要靠自己去挣的,本王就不一样了,本王是个人人喊打的勋贵,八旗子弟天潢贵胄,世袭罔替,跟要靠自己奋斗的士绅天然是两个阶级。
京城常备兵马三十万人,分为十个营……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中午本王美美的睡了一个好觉,梦里周公的儿子正把本王逼在墙角,对本王上下其手。
“王爷,醒醒啊,醒醒啊。”玉树推了推本王。
本王睁开了惺忪的眼睛,今天你不给本王解释本王就把你贞操裤的钥匙丢进粪坑里。
“今个是王爷生母的忌日,去拜祭一下吧。”
本王的生母是个连名字都不详的爬床丫鬟,生下本王就死了,而且不久之前本王还从国师口中得知本王实际上是孤鬼派的二师兄,幼年时期就跟真正的肃王府庶子掉了包。
所以本王根本不是爬床丫鬟娘的儿子,也没必要拜祭她。
“不去。”
“王爷不可任性。”玉树这个时候倒是贤惠大度起来了,昨天勾搭来福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怎么当贤惠的女人呢?“死者为大。”
本王最受不了这些糟粕了。
奉死如奉生?
死都死了还那么麻烦,怎么不在生前好好表演?
玉树神神秘秘地说:“我听说老夫人身份不一般。”
哦?
这么套路?
难不成本王的亲娘是前朝公主?
“听闻王爷的亲生母亲是前朝遗脉,前朝八百年最后的血脉。”
这也太刺激了,本王很容易接受不能。
本王一骨碌爬了起来
玉树:“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本王抽出匕首,指着她的脖子,“说人话。”
“王爷贱笑了,妾身这就跟王爷细细说来,老夫人原本是前朝最后的一位公祖,真是最后的,旁的半个没有,想来她进入肃王府肯定是大有阴谋。”
嗯,一个爬了床第二天就开始迷之呕吐的女人会有什么阴谋,这真的不能不让人怀疑啊。
“你继续说。”
“是。”玉树搬了个马扎在床边坐下了,还不顾本王挣扎地握住了本王的脚踝,轻轻地开始揉捏小腿,真叫一个舒坦。怪不得说王侯宗室是古往今来第一大废物,古人诚不欺我啊。
“老夫人孕期九月余,王爷是不足月生下来的,应该有些体弱,但王爷的身子骨一直都非常健壮,而妾身听闻……老夫人其实早该生了,就是憋着没生,硬生生的憋了好几个月呢。”
开玩笑,欺负本王不懂医学不成?生孩子又不是人为控制的,憋着不生具备可操作性?不憋死了?
“前朝宫廷秘术,很多后妃都用此术躲开了残害。”
宫闱女人的战争,本王略知九十,非常的阴险毒辣乃至残忍!
“而且听闻前朝皇室血裔都有一个明显的特征----”玉树以迅来不及掩耳的速度脱掉了本王的袜子,抓住了本王的脚,“就是脚踏七星!”
开玩笑,本王自己的身体熟悉的很,根本没什么七颗痣。
玉树说:“那是您还没有遇见让您拥有七颗痣的女人。”
女人?
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了。
玉树貌似也是想到了这一点,补充说:“男人,男人也可以的。”
十分的可疑啊。
本王先后经历了许多次出卖,虽然本王心胸宽广的重新接纳了来福……来福的双胞胎兄弟来顺,为了方便就直接叫他来福了,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本王怀疑地看着玉树:“你该不会也被什么人买通了吧?是福王?还是失踪的宁王?”
玉树抱着本王的小腿,“这两个人都是多少年之前的老黄历了,还记着呢?更何况,妾身在这小金窝里要什么有什么,怎么可能有人卖通我?”
这话说的在理,但是……
“利诱不成难道不能色·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