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们做了笔交易……”滕诚亲了亲麦柯的头发,声音软软的:“把麦柯还给我,我用我最宝贵的东西来换……”
“傻子……”麦柯被抱得很舒服,说了好一会儿的话,特别特别的累,于是吞了吞口水闭上了眼睛。
“别说话也别乱动。”土豪感觉怀里的人平静了些,他也放松了:“麦柯,快点好起来,以后咱们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嗯。”麦柯蹭了蹭人。
“别乱动,我想上你……”
“好……”
“让你别说话,好什么好呀……不省心的家伙!”
于是等副院长又被催命的电话喊道病房的时候,就看到里面两个人抱着秀恩爱。
王院长实在对这些有些接受无能,淡定地看那个高大的助手,得到:里面没事儿,不好意思让你白跑的眼神一个。最后,灰溜溜地走了……
三天后,滕胜同事会以过半数的票通过滕诚卸任滕胜总裁的提案。滕辉接手,而滕胜掌握的67的股份,51赠与了滕辉的儿子,也就是甜甜肚子里的那个孩子。
股东大会,滕诚连脸都没露。所有人都看得出滕胜老爷子的脸上不好看,但是说到底不过是他们滕家的权利内部交接,虽然让个还没出生的孩子继承那么大一笔财产有点逆天。
可是滕诚要干的事儿,谁拦得住?
滕辉是三天前才知道这个决定的,当日他听到如此的决定,和所有古董毫无异议的表态。
他一点也不觉得受宠若惊,美梦成真,而是觉得——这是滕诚最大最大的报复吧?
因为自己和甜甜的事,害他不得不和麦柯分手的……报复?
够狠,够让他搓手笔记。
滕诚保护的更本不是滕胜的事业,也不是他滕辉,而是甜甜。
他滕辉从小野心勃勃,如今与公与私和甜甜还有他们的孩子,是永远都分割不开了。
结婚的时候滕诚就说会送他一份好礼物,这个礼物,有点大,有点……
要整死他的意味。
那天董事会半个小时就结束了。滕诚的律师来了是个。
简单的交接后,滕胜拍了拍滕辉的肩膀:“别掉链子,我给你留一些人,不懂找滕诚,给你两年时间,做不好,换人。”
滕辉愣了会儿,就被滕诚的原班秘书室的八位秘书给围住了……
半个月后,滕辉在焦头烂额地处理滕诚留给他庞大的帝国的各项好摊子和烂摊子的时候,土豪正在别墅的露台上拉着麦柯晒太阳。
“我说了我没空,很忙。”滕诚拉着麦柯的手,懒洋洋地说着话,轻轻的。
“小伯,你忙什么呢,麦哥的身体听说没有大碍了。”电话那头是央求着的滕辉。
“啧,让你别喊我那个肉麻的称呼。挂了。”
“别别,滕……滕总。”
“现在你是滕总,我就是个坐着等年终分红的董事,已退休,勿扰。”滕诚看到身边的人睫毛动了动,似乎快醒了。说话的声音也小了。
“那个……好好,你不管滕胜的业务,但是……那个,呵呵,甜甜说想麦哥了,不如,晚上一起吃个饭?”滕辉准备曲线救国,他说不懂滕诚,但是他有杀手锏呀,甜甜,和身价过亿的还没出生的宝贝儿子。
“啧啧,我说了我晚上没时间。吃饭你们自己吃。”
“但是甜甜想麦哥了……”
“有完没完?”滕诚哼了一句。
手机被身边打盹醒了的人拿了去了。
“啧……”土豪不满。
麦柯声音哑哑的,但是说话已经完全不吃力了:“晚上我过来吃饭。你也早点回家,甜甜说你最近忙,都不太见得到你。”
“对不起麦哥,最近是有点,不过我下个月开始休假,甜甜产期快到了,我陪着他。”滕辉客气又亲切。
可是电话那边又变成自己小伯那气死人的声音:“什么?你要休假?搞什么?滕胜不运作了?你以为总裁的位置那么好做?给我去上班。”
“但是……”
“没有但是。挂了。”
啪……
手机被丢到边上,滕诚把麦柯从软沙发上拉了起来进屋了。
“喂,你这么欺负我妹夫有意思?”麦柯吐槽。
滕诚把他往沙发上一按:“有意思呀,我把摊子丢给他的时候可都是好好的,他敢给我把事情弄砸了……哼哼,有他好看。”
滕诚开始解麦柯衬衫的扣子,麦柯皱眉:“你干嘛?”
“刚刚就想着等你醒了,干这事儿。”土豪坏坏一笑,把人往沙发上一压,开始咬人。
“喂,喂……说滕辉的事儿呢。我下周就回去上班了,你准备在家里天天躺着作死呢,我不拦你。”麦柯装模作样地做了几个反抗的动作,也就不管了。
滕诚吻过他脖子上已经淡了很多的疤痕小心翼翼的。
“你说过要养我的。”滕诚像小狗一样的亲完了脖子,把手伸进麦柯裤子里做坏事。
“嗯,养你……”麦柯捧着滕诚的脸亲了口:“那你跟我搬回我的小公寓里去?这里我可住不起哦。”
“没关系,我自带多处不动产和巨额小金库求包养的。”滕诚对麦柯把自己扣子解开,皮带拉开的动作感到很满意。
这光天化日的做想做的事情,实在是太——
惬意了。
麦柯想说什么,因为下面被挑起来,所以气息有点不吻,又被滕诚咬住了嘴,什么都说不出来。”你也别去上班。一想到你给滕辉干活,啧,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