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gt; “这么快走,今晚留在我的宫殿吧……”
“不了,你的伤都好了,这里已经没我什么事了。”
赫尔墨斯的淡然猛地刺伤了阿波罗,刚刚明明还如此沉溺,怎么可以转眼间说消失就消失?!
“没你什么事?我们之间就只有这些么?刚刚我们在做什么?”
“刚才呀……”赫尔墨斯无所谓地笑笑,“这种事对太阳神您来说应该是家常便饭了吧,我也只是陪你玩玩而已……”
“玩玩?”阿波罗像是受到侮辱般怒吼,“在你眼里我只是在玩玩?!”
“够了!”赫尔墨斯跳到了车栏杆上去,看了下面的阿波罗一眼,“忘了这荒唐事吧!”
说完蹬脚飞上了天际,把阿波罗抛在了身后的夜色中。
“赫尔墨斯——!!!”
身后,传来响彻云霄的呼喊,赫尔墨斯抱着头,假装什么也没听见。
赫尔墨斯慌慌张张地飞到了天上,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地四处乱窜,脑子里头还是一片混沌,体内激荡的血液还在重温着刚刚的激 情,心脏不可遏制地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漫无目的地飞了好久,才渐渐平复下来,摇摇脑袋决定不再胡思乱想。
衣服被撕开了一大道口子,却又不能脱下,颈项到胸口的皮肤上留下了一大片青紫的痕迹,要是让人看见了还不丢死了去,只好紧拉着这件破衣服暂时遮挡遮挡。
脑袋终于重新运转,在天上找到了回家的方向,此时的赫尔墨斯最怕被人看到现在的窘样,还好太阳下山夜幕降临,大部分神都回去休息,趁着夜色茫茫,赶紧逃回家里去。
盘旋在自家宫殿上空,赫尔墨斯也不敢从正门进去,让仆人们看到他这幅模样颜面何存,只好避开眼线,静悄悄地降落在自家后院,蹑手蹑脚地想要溜回房间。
“赫尔墨斯,是你吗?”
赫尔墨斯吓了一跳,怎么在最后一刻被人发现?而且还是一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回头一看,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园子里头的大树背后走了过来,赫尔墨斯暗自叹了口气。
“你这小子,怎么回自己家也要偷偷摸摸地从后门进来?”宙斯仔细一瞧,看他衣裳不整狼狈不堪,不由得吃了一惊,“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赫尔墨斯脸一红,捂着衣服生怕宙斯看出什么端倪来:“别提了,被狗咬了……”
“呵呵,哪条狗敢咬我宝贝儿子?告诉我,我把它雷焦了!”
“算了算了,我懒得跟狗计较。”赫尔墨斯不知道怎么答他,只好扯开话题,“我还要问你呢,堂堂大神干吗要蹲在我家园子里?”
“嘿嘿,我是逃出来的嘛。”
赫尔墨斯一听跳了起来:“你又来找我麻烦!”
“嘘——小声点,到处都是赫拉的眼线……”
“知道你还来找我,你不是分明把我往死里推吗!”赫尔墨斯哭丧了一张脸。
“怎么说得这么难听,你个死孩子,平时疼得你少吗?”
“我怎么觉得倒是被你害得不少啊……”
“你不去也行,说清楚,今天都上哪儿去了?我怎么到处找不到你?是不是背着我干坏事去了?”
赫尔墨斯被宙斯的连珠炮似的问题问得哑口无言,总不能告诉他自己一大清早就随着阿波罗上天,偷偷滴捞走了银河里的星尘,回来的时候两人还在马车上做出那档子事吧?!
没有办法,赫尔墨斯只得垂头丧气连连摆手:“不要问了,我换件衣服跟你出去。”
赫尔墨斯径自走回了房间,可就在转身的刹那,借着清亮的月光,宙斯分明瞟见了他细嫩的颈 项间多了斑斑点点青紫的印痕……
三天后。
阿波罗再一次巡天归来,跳下了太阳马车。
他的心情极度郁闷,赫尔墨斯明明渐渐地把心扉打开了,为什么那天晚上亲热完之后,又“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这几天都被这个问题缠绕得魂不守舍,却老是找不到他拒绝自己的理由。
难道自己哪里表现得不够优秀?还是他在为自己突然出手而感到气愤没面子?
阿波罗并不擅长猜测别人的心思,他还没试过特意去讨好什么人,从来就只有别人挖空心思地讨好他。
长叹一声,还是不要想了,明天行雨不用巡天,还是直接去问他在想些什么吧!
就在阿波罗闷闷不乐的时候,他的秘书官安东尼走过来向他报告说:“主人,王的使者今天来过。”
阿波罗一听顿时眉飞色舞:“什么?赫尔墨斯来了?”
“不,不是神使大人,只是普通使者……”
一脸的阳光又黯淡了下去:“是来干什么的?”
“王为了犒劳主人勤勉工作,特赏赐您黄金百两,丝绸百匹,神牛百匹,还有……少年仆人二十名。”
阿波罗扬了扬眉,冷冷一笑:“安东尼,你说他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属下不知。”
“用这些搪塞我,要我离他的宝贝远一点。”
“主人,您还是和神使大人保持距离吧,他毕竟是王最亲信的神邸……”
“安东尼,你有见过我放弃任何一样想要得到的东西吗?”
更何况这么多年来,赫尔墨斯已经变成他心头的一根刺,每每想起他,心里就会发疼。
“那王赏赐的物品要怎么处置?请示下。”
“分发给下面的人吧。至于那二十名少年……”阿波罗大手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