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反而有一个一看是个文化人的青年很嫌弃的白她一眼,站他旁边的男男女女也都是鼻孔朝天的样子。
李惜文就是来认人的, 首先就把这人和这人附近的几个人长什么样给记住了。
回到家一家人围坐在一起都说看见了什么样的人,也不只李惜文, 李振华和李振国都对那个青年一家印像深刻。
李大海劳累了一天, 具体指出几个人什么反应, 让仨孩子回忆当年爷爷去世奶奶娘家夏姓亲戚们的表现, 就洗澡去了。
曹月英掂记着邢绥德说的话,叮嘱孩子们先去洗澡睡觉, 她来等门。
“妈妈,你洗过澡先去睡,我洗我和你的衣服,爸爸的衣服叫哥哥们洗。我们三个人一起干活,一会就洗完了。”李惜文推曹月英先去洗澡,“我泡的黄豆有点多,还有一点没有炒出来, 我们晚睡一会啊。”
李振华和李振国也都说:“我们每个人分担一点一会的事。让妈妈一个人干活又累又浪费时间,妈妈你早点睡!”
曹月英也确实累,正想说话打了一个呵欠,也就不争了,说:“黄豆就泡着吧,明早做豆腐脑吃,振国和惜文都早点睡,留振华等门。”
不炒黄豆就没什么事情干了。李振华和李振国先去隔壁,把李春来的两间屋子收拾了下,李春来住的屋落锁,给来人住的那间点上蚊香。
李惜文把厨房彻底收拾清楚,估计她妈肯定看不出来,再把外人进来看着显眼的东西都藏进柜子里。她这边正收拾呢,院门被轻轻推开,邢绥德轻声喊:“李振华?”
李惜文赶紧把院门口的灯拉亮了。外头有人轻轻拴上院门,也不知道是谁发现了院门旁的另一根院灯拉绳,拉了一下灯灭了。
邢缓德拿着一包东西找进厨房,看见李家小妹系着围裙在收拾,问:“李叔叔和曹阿姨睡了?”
“嗯。邢家大哥哥在这里坐一会。我大哥二哥在那边院子里洗澡呢。烧水也还要一会。等会你提着水壶直接过去呀。”李惜文指着煤球炉子上的大水壶,她家这个大水壶比一般的水壶要大,因为家里人口多,也因为冬天洗洗刷刷她爸爸不许她妈和她用冷水。
“辛苦小妹了。”邢绥德出来让两个下属在饭厅坐,他又进来问李惜文:“还有吃的吗?”
“有啊。还有稀饭,再给煎点饼行吗?”李惜文回答。
邢绥德也是在曹月英的领导下干过很多活的人,这间厨房里的东西基本上都是他用过的,他很容易就找到了装面粉的木箱子,说:“我们自己动手,小妹你收拾收拾去休息吧。这里有一点别人送我的小零食,你们拿去吃着玩。”
他把纸包放到菜板边。
“谢谢邢大哥哥。我泡一点干木耳和黄花菜,明天早上吃豆腐脑要用的,邢大哥哥你一会煎饼之前抓一把炒炒。”
李惜文拿小盆抓一把干木耳和黄花菜泡上就没管了。
热情款待客人还有她哥在呢,人家都说自己动手了,要客气也有她哥跟人家客气。
李惜文收拾好了就提着一个水瓶回自己屋,这一天跑来跑去的其实她也很累,洗完澡头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厨房里电机磨在响,李振国打着呵欠在井边洗衣服。
“你的衣服呢?赶紧拿出来洗!”李振国看小妹不动,说:“邢家大哥他们半夜抓到人,都走了,家里没外人。”
“啊。抓到人了,是谁?”李惜文好后悔一夜睡到天亮,她肯定错过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魏婶婶醒的时候就跟公安说了,是她娘家的三侄儿张茂才。魏婶婶手里有对娘家奶奶留给她的四两重的金手镯。张茂才游手好闲的,打那个手镯的主意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段时间没事据说都在这边晃悠。今天恰好一圈街坊都不在家,他就摸进魏家翻箱倒柜。魏婶婶做事的地方今天分福利,几个桃她怕晚上回家闷坏了,再说也担心张茂才,趁中午送桃回家,也是不凑巧,两个人就遇上了。那个张茂才照魏婶婶心窝踹了一脚。魏婶婶倒下不动弹,他估计魏婶婶死了,没舍得就走,留在原地收拾屋子继续翻东西。
周善学回家,他就躲在门背后。
我们进去也没仔细看,把人扶起来就走了。周善学把他锁门里,后来你俩又在门口蹲着,他是翻窗爬墙走的。他担心魏婶婶跟我们说过什么,又早就打主意要把这一圈街坊都抄一遍家,就挑唆亲戚过来闹腾,他跟着过来瞅我们家路怎么走,打算半夜把我们家灭口,再把我们家翻一遍走人。然后半夜过来爬墙就被抓住了。”
邢绥德还说那人是个手下有人命的惯偷,要是这次魏婶婶送医院晚一点,醒不来开不了口,这一圈的邻居都被三侄儿盯好长时间了,像李家过段时间白天家里没人肯定会遭殃。不过这个话李振国觉得就没必要和小妹说了,他爸带着他,把家里放钱的铁盒子,还有他和他亲大哥的首饰箱藏的很巧妙,把房子拆了都不可能找得到,其实他们家没必要担心只能翻箱子翻柜子的小偷。
“原来是早知道布圈套呀。我还以为是公安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