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儿觉得前世天天苛待自己,浪费了宫里这么好的御厨,真是暴殄天物。转瞬又想吃了这顿,明天肯定要多长二两肉,再想太子说要来检查她有没有好好吃饭,顿时压力全无。
真的不是她馋嘴,就是这个人非要让她好好吃饭。
用完漱口,太子去沐浴后,两人上了榻。
因为都吃得很饱,也都懒洋洋的。盘儿摸着自己的小肚子,眯着眼感觉自己挺幸福的。
太子看她这样,被她逗笑了。
“又不是有人管着不让你吃,你这样要是被人看见,别人还以为东宫少了你这口吃的。”
“那不一样,跟殿下一同用膳,我就格外吃得多。”
“你说的意思,孤还有秀色可餐的这层意思?”
“当然,”盘儿大大方方点点头,凑了上来,拿手指勾画着太子的眉眼,“殿下生得多俊,是妾身见过最俊的男子。瞧瞧这眉,浓淡相宜,瞧瞧这眼,狭长深邃,还有这鼻子……”
她说一声,在上面印下一个吻,就是口气怪怪的,不见魅惑,反倒有点可爱。
太子被她逗笑了,兴致也来了,将她拉到身上来,任她骑在自己的腰腹上。
“还有什么,一并都说了吧。”
此时外面还亮着灯,但隔着一层帐子,光线就暗了不少。他衣襟半开的躺在那里,露出光滑结实的胸膛,墨色的长发披散,少了平时温文儒雅的气质,多了几分狂放不羁。
盘儿看得心醉神迷,脑子里全是他怎么这么俊呢?
“还有这里,这里,这里……”她说一声,亲一口,渐渐往下,“当然,还有这里……”
……
大太子的眼神暗了下来,看着她。
盘儿有点紧张,但这时候可不能示弱,她咽了咽口水,继续硬着头皮说:“所以说殿下无一处不好,妾身最喜欢了。”
其实盘儿想说的是,你快别看着我了,我快呼吸不过来了。
可太子还是看着她,眸色越来越深,像里面藏着一口幽深的井。
“那你跟我说说,到底哪儿好?”
这——
盘儿脸色爆红,一瞬间,红得像烫熟了的虾子。
“哪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她小声咕哝。
“你不说最是喜欢了?”
“可、可……”
“孤让你练的字,你可是练了?”太子眯了眯眼,表情正经起来。
呃?怎么又说到练字上了?
下一瞬盘儿发现,这个男人在威胁她。
怎么可以这样!
“上次孤临走时,说过几天会来检查。”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眼神在她脖子下面打了个转:“你练的字呢?”
明摆着二选一的结果,要么老实招了,要么以后天天练字。
盘儿颓丧地抹了一把脸,打算识时务者为俊杰,反正已经够丢脸了。
她将衣襟拉开了些,凑到太子脸颊前,眼神魅惑:“那爷就听妾慢慢道来……”
……
“总有一天,孤要死在你身上。”太子贴着她耳朵说了句。
盘儿被压得有点难受,无力地推了推他:“明明是你欺负人家。”说着,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殿下怎么会那样的?”
“什么那样?”太子微挑了挑眉看他,清俊的脸庞满是汗水,倒是与他增添了些不羁的气质。
这下□□儿脸红了,支支吾吾不愿说。
太子笑了声,越发饶有兴味看她,盘儿不想理他了,转身把自己往被子里钻。
“起来洗洗,一身黏腻。”
他拉了她一把,起身将中裤套上,又叫人备水。不过起来时,他也没忘把床帐子放下来,知道她平时看似胆大包天,实则脸皮挺薄。
福禄领着两个提着热水的小太监,太子随他们进了浴间。不多时,白术和白芷也进来了,在另一个浴间里备了水,又将盘儿搀去沐浴。
盘儿特意让人把以前充作净房的小间改了,也改成了浴间,这样用起来方便一些。等她收拾好,又换了干净的衣裳,太子已经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