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释了,你还信吗?就像我还能信你吗?——
那日,莫言非反问,忽然在脑海想起,身侧的手不自觉的握成拳头,看着前面的身影,宫南厉双眉无染拧的死紧。
同一时间,只见那一身黑衣华服的公祈司,终于身形翩然的,从一旁的假山石像后走了出来,头戴金冠的他,面色阴沉满是邪佞:“上一次,你用饵在密牢险些炸死了我,这一次我还你一份大礼”大礼,轰轰的声响,一旦炸开,足够山摇地晃。
未经任何的前戏,公祈司的声音才落,两人身形一闪却是双双跳入那棋盘之中,相互交期手来,在上次地牢之后,二人伤势都一直未能痊愈,此番交战亦是同量同等,谁不会高谁一阶,谁也不会低谁一阶,只是,当那些辅助的棋子,一旦被人触动,杀伤之力,绝非二人可以轻易抵挡。
轰——!
脚下无心的踩掉了一只白色棋子,只见那墨竹身影的旁边却顿时轰然一声声响炸了开来,火光串耀,有些灼伤人的双眼。宫南厉心里一惊,浑身的冷汗直下,闪避攻击的脚步却不敢在大意。
被如此响声危险所包围,可那人却一点反应也无,宫南厉心里焦急,不知他此时可算安全。
看宫南厉此时显得有些畏手畏脚,公祈司冷笑,阴狠的转攻其下盘,宫南厉受制与他,处处避然,双手却是反击,两人见招拆招,直想要将地方逼入绝地。
皇子见的争斗,国君从来都不看在眼中,放于心上,自古以来胜者为王,败者寇,千古不变的定律,是君王心里最为奉行的法旨,过程并不在他们所关注的重点,重点是看这一场厮杀,谁是最后的赢家。
常言道、无情最是帝王家,便是如此,相残的血脉之情,相斗的骨肉之情,谁也不会是谁的唯一。
轰轰隆隆的声响,于两人脚下被人逼迫恶步子,而从别处传来,声音时远时近,总是让人一身冷汗频冒。
二人的相斗,引发身上的旧伤,面上皆出现异色,两人手握成拳,在同一时间重重的朝对方身上砸去,身体受创,两人滚到在地,却是因此,而压倒了地上的棋子。轰轰声响成一条笔直的线,与拱门的对角处,直朝那躺在棋盘中央,久久不见醒来的人闪去,宫南厉爬在地上,双眉紧拧,才刚压下喉间翻涌的腥味,猛然抬首之时,却见那人危在旦夕,想也不想,一把从地上爬了起来,身形刚一朝那人扑去之时,就只见莫言非之前躺着的地方,却是紧连那跳恍如爆开的爆珠一样,火光闪跃,响声震耳。
“言非!言非!”
公祈司从地上爬起身来,烟雾朦胧的视线,就听见宫南厉那焦急的喊声,心里有些猜不准莫言非是不是当真……但宫南厉没事,这确实事实。
南宫剑辰和严耀玉赶来的时候,这里已经被那些火炮炸的满是狼藉,二人在站在屋顶,心里有些不定,不知道是不是来的晚了,黑沉下来的脸色,眸底暗沉,却与此时,听见宫南厉那焦急的声音,遮掩的烟雾淡淡散去些许,南宫剑辰与严耀玉站在屋顶,明亮的眸,都看见了院里的人。
见公祈司神色发狠,一双眸子在看清楚那烟雾后的的两人,欲想发起攻击之时,严耀玉身形一晃,当先跃了下去,飞踢的长腿,踹开公祈司的进攻,不想他一个侧身闪开,两手抓住严耀玉的脚踝,将人往前一拉,后踏的脚跟踩倒了地上插在十字口的红旗,一声巨响,猛然在宫南厉身后响起。
紧抱住的怀里的人,宫南厉将他整个安全护住,后背被那霸道的火光烧伤了大片,南宫剑辰紧跟过来的时候,险些被那火焰灼伤,一番避让,就只听见碎石声响。
“南厉!”奔上前,南宫剑辰刚在二人身边顿下,就看见宫南厉那张瞬间惨白的脸,莫言非完好无损的被他护在怀中,虽看似未醒,可双眉却紧拧:“你们怎么样”
轻咳两声,宫南厉强忍着背上的疼痛,将怀里的人交给了南宫剑辰:“好好照顾他”
“南厉你……”南宫剑辰开口,刚想说话,严耀玉便从旁闪了过来,神色严峻:“这里底下全是火药,得赶快离开”
严耀玉声音才落,一旁就传来了宫祈司的笑声,顿时令南宫剑辰和严耀玉只感觉到头皮发麻:“都陪我一起吧!”声音落下,也不知道宫祈司伸手碰了什么机关,强烈的硫磺之气顿时浓烈得好像要将整个秦王府淹没一般,宫南厉身手推了抱着莫言非的南宫剑辰一把,兀然起身却是一个跳跃,朝着一旁,之前被严耀玉击倒的人扑去,拉住了他想要将所有人拖下水的举动,严耀玉心头一紧,知道已无时间,一把抓了南宫剑辰就赶忙朝外跃去,顿时轰轰的声响,不绝于耳,在整个秦王府的四面八方响起,明亮的火光将整个天边都烧出红云。
被南宫剑辰抱住的人,终于受次响声,睁开了一双紫色的眸子,迷离的视线,还不知道四周发生了何时,眸光一转却只看见了火焰中,那人半笑的容颜,挂血的嘴角张张口,所说耳朵话全都淹没在哪一片爆炸声中,火光闪跃,最后却是吞噬了所有的一切。
迷离的神色,好似还不知发生了何时,一双紫色的眸子透着几分淡淡的不解,紫色的珠眸在哪一霎之间犹如被火焰灼伤,呆愣的目色,眼角却是飞快的闪这着晶亮。
抱着莫言非,南宫剑辰和严耀玉还没来得及逃离,强大的活浪喷来,打在三人身上,激起一阵刺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