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硬挺的分身就做了个对穿。
被摩擦到的地方窜起一阵难言的快感,他几乎浑身一个激灵,尖端就要溢出汁液来。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这么敏感,赤龙主还没做什么,他就快忍不住了。
「是不是很舒服?」赤龙主一挺身,艰难地插到了顶端,喘着粗气道,「元霆,你真紧!」
徐元霆早就没了哀求的心思,想破口大骂,但赤龙主抓住他的腰身开始动了,他被赤龙主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感到下体的快感强烈得令他胀痛,一阵接一阵的刺激让他喘着粗气,忍不住啊啊地叫了起来。
他的呻吟让赤龙主更为兴奋,动得更加激烈,狠狠地一个挺身,说道:「元霆……元霆……你作血蛟,真是实至名归,干起来好痛快!」
徐元霆最恨这层身分,被他一提,似乎感到这十几年的努力都付之东流,他仍然像个女人似的被他干得兴奋,登时羞辱之极。但赤龙主动作猛烈又小心,他这次完全没感到疼痛,只有舒服和兴奋,他脑海中轰鸣作响,白花花的一片,根本无力思考,只顾得上呻吟。
「龙主……你饶了我吧,我是真的……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真的这么爽吗,元霆?」他的呻吟让赤龙主更是卖力地奋力挺身进入,再抽动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赤龙主终于干到射了,白浊的jīng_yè洒在徐元霆的小腹,他生性最是爱洁,感到温热的液体溅在身上,登时小腹一紧,忍不住也射了出来。
「元霆真是风骚,光是被干都能这么兴奋。」赤龙主哈哈一笑,将他抱在怀里,吻他俊美无瑕的面孔上情欲未退的销魂颜色。
徐元霆想到刚才从假意哀求被他干到真的苦苦哀求,甚至连眼角都溢出泪来,他不由微微失神,根本不敢相信那么丢脸的人竟然会是自己,对赤龙主说了什么完全没有反应。
赤龙主却只当他是惭愧羞涩,心里更是得意万分。
他相信,只要多做几次,这个男人便会习惯性事而被他收入囊中。
赤龙主果然到最后又劝他留在寝宫里,他很知趣地没有反对,但在赤龙主前脚刚走,他就让人抬了一顶轿子过来,顾不得面子地爬上了轿。
虾、蟹部的侍卫虽然想拦,但看到他面色阴沉,却是不敢,眼睁睁地看着他扬长而去。虽然血蛟大人容貌大变,彷佛年轻了十多岁一般,但气势如昨,令人无法错认。
拖着几乎快被赤龙主摇散了的身躯回到自己房里,徐元霆本以为会被赤龙主搜得一片乌烟瘴气,谁知却还是原来模样,就连他控制岛中各部的一些帐本和证据也没被翻过。
他即刻召了夜叉部和其他各部的首领来问,却说赤龙主这几日只乘船到其余各岛看望其余几个岛主,并没有别的举动,他心下松了一口气,知道赤龙主必然是仗着自己武功高强,根本不怕他暗中动了手脚。
想到三天前被他做得动弹不得,像翻肚的蛤蟆似的躺了两天,他恨恨地一拳砸在桌子上,其余各部首领登时跪了一地:「血蛟大人息怒!」
「无事!」他阴郁地看着手下半晌,说道,「原议定一个多月后开市时所举之事,提到明日,待赤龙主归岛后立时动手。」
其余一人硬着头皮道:「血蛟大人,十二天后蟒部才陆续归岛,只怕人手不足,龙主武功高强,我等未必能制得住……」
「蟒部都在岛外,只在每年开市时才回来两成,谁知其中是否已掺有那小子的心腹,到时出了岔子,更是麻烦。」他不顾众人的抗议,下了决定,又问,「这三天岛上出了什么事吗?」
赤鲤支支吾吾了片刻,道:「有个客人在岛上看货,找了七天了都没看中的,挑剔得很。虾、蟹部的弟兄好言劝他下次再来,他也不肯,还说我们龙宫岛浪得虚名,现在还住在赤龙岛上……」
徐元霆皱了皱眉,龙乃是天子自称,龙宫岛以此为名,显然势力极大,此人竟敢在此地闹事,不是疯子就是有后台给他撑腰。「你们怎可任他胡说八道?除了每年开市外,本岛另外的时间接待客人不许超过三天,犯了岛上规矩的,一律弄昏了运回中原,日后不再接待,你们都忘了吗?」
「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说!」
「此人出的价钱,足抵一次开市所获,兄弟们一时鬼迷心窍,所以才会……」
徐元霆嘴角动了一下:「行了,我去看看。」
每年龙宫岛成交利益何止万贯,此人敢出这个价钱,只怕另有图谋,非要去看看不可。他身体不适,只能又坐了轿子去那客人住处,步行上轿时只能缓缓而行,虽觉得疼痛,但也勉强能忍耐。
他被赤龙主召去侍寝的事早就传遍了龙宫岛,众人对于两人对峙的结局都十分好奇,有好事的兄弟甚至还悄悄押了赌局,押赤龙主会被血蛟气得拂袖离岛的占了大半,没想到结局竟然是血蛟大人从赤龙主的寝宫里坐轿子出来,当时就有气得输局的人掀桌骂人,纷纷说赤龙主瞎了眼,连老蛟也不放过,多半和血蛟大人一样,喜欢熄灯办事。
可是后来听说血蛟大人回复容貌,所有人才将信将疑地接受了赤龙主的眼力。有十几人忍不住好奇壮起胆子,自请作了侍卫等候在那客人门前。
徐元霆轿子一落地,掀了帘子出门,便看到许多双目光齐齐看着自己。
他脸色极为阴沉,哼了一声,众多侍卫都不由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