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静地走了进去,关上门,慢慢巡视着房内的一切,感觉自己就像这里的王。
而夏征,他和年轻的男孩吃过早餐,差司机送了他回去,自己朝着客房走来。
他打开门,敏锐地觉察到有人进了自己的房间。
洗浴室的水声哗啦啦地响起,他怀着疑虑走进去,看见杜萌就站在那儿,他穿着白衣黑裤,腰身修长有力,不用想,也知道那层布料下面覆盖的是什么样的胴体。
袖子挽起了一节,露出洁白幅度优美的手臂。他正在洗脸。
洗完了脸,随手拿过一旁的毛巾,擦干手的时候突然注意到夏征回来了。
他也不躲,旁若无人地继续擦着手。
水珠顺着他的脸颊和额前的发丝滴落。滴到衬衣里,滴到地上,滴到……夏征的心里。
他匆匆擦了擦脸,扔下毛巾,朝门外走去。
夏征对于他来说就像是这房间内的一件摆设一样,是桌子,是椅子,或者是一件挂钟。
他视若无睹地经过他,在要和他错身而过的那一刻,夏征看准了时机伸手拉住他,把他撞进自己的怀里,霸道又熟练地吮吸深入他的唇舌,吸取里面的津液,芬芳……还有嫉妒。
杜萌冷冷地任凭他亲吻,丝毫不动情。
他看着他就像祭奠的献祭品,献出他饱满的热吻和温柔,满腔的期待和热情,但是自己却不为所动。
自己不是来获取他的爱的。
自己是来取胜的。
因为站着这种心理优势,这让他可以好好享受夏征的亲吻和服务了。
他抱住了自己的双臂慢慢收缩,就像是一张网子,或者一条绳子,慢慢地把自己捆紧了。
他的双手在自己的胸前和后臀摸索,让人感受到一阵眩晕。那是性迷幻又兴奋的味道。
杜萌慢慢地在他的湿吻中闭上了眼,感觉身心的舒畅,四肢舒服。
这个卑劣又吸引人的男人。
他那么英俊好看,温柔又霸道,狡诈起来令人几乎想要杀死他。
但是他还是他,他活得好好,越发迷人,越发荷尔蒙勃发。
行走起来空气中都带了性的甘甜。
杜萌不堪嫉妒和忍受,咬了咬他的唇舌,要惩罚他,但是却激起他的激情和挑逗。
杜萌看着他谦逊温和的模样。
笑了。
他的目光灼灼,青波流动,又那样乖巧动人。
夏征在流连过了他的口腔之后,已被他吊起了高高的yù_wàng。
他从看到杜萌在自己房间里的那一刻开始,就好像是看到了一件包装精美令人心仪的礼物静静地躺在了自己的房间里正等待拆开。
又像是等待多时的猎人,终于看到了令人心怜的小兽跌入了设下已久的圈套陷阱中。
夏征喜欢他,喜欢他这种小小的恶毒和乖巧的挑逗,还有令自己期待已久的新鲜感。
他并不介意杜萌要刻意吊着自己的胃口,他爱他,喜欢他干净柔软的身体,所以才宁愿被他吊着。心甘情愿地被他吊着。
他要得到他最为甜美的一刻,当然熟知自己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这个在床上惹人怜爱的小家伙,已经长成了眉眼分明,带着美艳气息的美少年。
他看着他眼神充满了柔情和温柔,就好像看着自己亲手培养的孩子,终于出落成随便走到哪里都足以吸引所有人目光的青年。
他当然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功劳。
是自己以前无数个夜晚在他身上浇灌,在他身上爱抚,深吻,塑造了如今风姿卓越的他。
他的如今的风采和身体里,还停留着昨日自己打上去的印记,一想到这些,他就为他而发狂。
身体里血管,血液风速地流淌,心脏博博跳动,下身的性器受到了鼓动一般半硬半翘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