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喜欢看着他洁白干净的样子在自己面前,纤柔无力地等待着自己去垂怜。
他情不自禁拉住了杜萌的手,放在脸上贴住自己,然后深深地嗅了嗅他掌心的味道,把他抓住,朝自己的下体紧紧按上去。
那里涨大,并且有缓缓直立起来的趋势。
他让杜萌隔着裤子布料临摹自己性器的勃起。
它那么粗大,那么硬烫,但是却让两个人的灵魂都有了融在一起的感受。
杜萌和夏征几乎是在碰触到彼此的那一刻就忍不住低低地闷哼了一声。
他们都渴望彼此太久了,以至于压抑不住心中激情燃烧的烈火,那是很正常的事。
彼此渴望,又彼此压抑。
排斥,甚至是推开。
杜萌在长达为期六年的情欲挣扎之中,他已经学会了不溺水,而保持清醒。
夏征慢慢地引导着他的手解开了裤链里的暗扣,然后是深入进去隔着内裤握住那根滚烫的铁棒!
夏征在被他的手心握住的那一刻感到满足,却又越发渴望地靠近亲近他。以至于他吞了一口唾沫,大粒的喉结滚动,声音低沉喑哑,充满磁性。
他在他的耳畔说,“宝宝,帮爸爸弄弄……”
qíng_sè又充满蛊惑力的请求。
杜萌垂下眼睑,翘长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扑闪扑闪。
他扇动蝴蝶的翅膀,看着夏征褐色西装裤后面白色的棉质内裤,已经因为里面的巨大被撑得变了形,前段还在不停地变大,变湿,变烫。
他感觉这一刻内心变得柔软了,就像是一位女子看到了自己心爱的男人依赖和渴求自己。
因为被依赖和被渴望而带来心理上的满足和刺激,手里握着他喜欢之人的性器,帮他一点点的挑弄,濡湿,变大,变硬,变得更翘更立。
然后这时候不堪寂寞的夏征也动手解开了他腰身上束缚碍事的皮带和裤子。
他动作轻柔又麻利地挑开了布料的阻隔,杜萌黑色的内裤包裹着青涩的性器就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的眼里闪着精光,好像是兴奋和满足于看到了一件艺术品。
他要去揉弄杜萌的性器,杜萌这时候却停下了手,脱掉了自己身上早已有点被yīn_jīng前段分泌出来的蜜液给濡湿的黑裤,扔在脚边,然后抬起眼睛来说,“来吧,爸爸。”
这两个字仿佛就是最好的邀请函,让夏征不可置信的脸上泛出了喜悦的笑容。
他没想到杜萌会这么快原谅和接受他,当然这一切的进展令他感到欣喜和兴奋。
他要狠狠干他的宝贝,疼爱他的身体,把他吃到自己的肚子里面去。
他像他的俘虏一样跪了下来,虽然粗长的yīn_jīng从西装裤的那个口子里直立了出来,但是他也不在乎。
他现在只想吃到他的宝贝的性器,尝到他的身体的味道,然后让他在自己的口腔里shè_jīng,流泪,分泌出男性那种酸酸涩涩又咸咸的的东西就好了。
其余的他什么都不想管。
于是他就给杜萌含住了yīn_jīng开始吮吸他的jīng_yè,吞咽他的美好。
杜萌放荡的身体上半身穿着青灰色的衬衫,那是一种很浅淡的灰色,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他衬衣的颜色和夏征洁白的衬衣颜色的不同。
但是倘若看仔细了,还是能分辨出其中的不同。
他伸出手指抱住夏征的头,手指插在他的发丝里,模拟着chōu_chā的xìng_ài在他口腔里进出。夏征扶住他的纤手有力的腰,辅助着他撞击自己的口腔。另外一只手却因为饥渴而套弄自己的性器。
但是由于他的裤子还没脱下,他感到难耐,只能匆忙换乱之中解开了腰间的皮带,麻利地脱下西装裤头,露出一小节得以解放的地方,剥开了白色内裤的束缚,让粗大的yīn_jīng跳出来,然后,他在畅快地抚摸和疯狂地套弄自己的性器。
真是奇怪。
明明他这样行走带风,浑身散发浓烈雄性荷尔蒙的男人,只要经过有女人的地方都能叫那些对他有意思的男男女女双腿发软,但是他却从来不屑于自我shǒu_yín或者打飞机。
但是偏偏和杜萌在一起的时候,他却喜欢套弄自己粗大的yīn_jīng和杜萌的yīn_jīng。
这可能是因为他喜欢杜萌,喜欢他的干净清洁,所以才让他乐此不疲地喜欢在两个人身上尝试一切以前不愿意尝试的事。
没有乐趣的事情也由此变得乐此不疲。
他一边滋味慰藉地套弄自己的粗大,一边深深地,甚至是渴求和迷恋地为杜萌吸着属于他的味道和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