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的眼神有些变了,那眼神,与以往不一样,我不自在地撇过脸。那个眼神很危险,是毁灭一切的眼神。
育走到我身边,只手抚摸著我的裸露的身体,动作很轻柔,像在爱抚一件心爱的瓷器。
任他抚摸著,我微仰起头,发出细细的呻吟,而事实上真的那麽舒服吗?当身体变成交易的筹码,快感也变得破碎,只能抓住几许,不过这几许就足够讨好育了。
一只手继续撑在洗脸台上,另一只手大胆地伸到身後,抓住男人的命根子。
“啪”育用力地拍打我的臀部一下,手里的性器也因这动作滑落几许。
育接著又拍打了几下。我趴著身子默默承受,这可不是不痛不痒的事,不过比起疼痛更多的是难堪。这侮辱人的动作。
打了一会,他改为揉捏起我的臀部。
“育啊。”我长长了唤了他一声,他的回答是更用力地揉捏我的臀部,似要把我的整个臀部提起。一个虐待狂,我不得不这样怀疑。事实上,在我看来,这集中营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虐待狂和受虐狂,真是绝佳的组合体。
育玩了一会,终於进来。虽然跟在他身边才几天,但感觉得到,在性事上,他很不喜欢前戏,都是有了感觉後就直接上,所以今天的举动,我可以理解为前戏吗?
“啊!”这回的叫声不是配合出来的了。育又开始掐著我腰,那宛若杀人的力道,让我直喘不过气来。深深地吸气吐气,这麽拼命活下来的我不会死在这种事上的。
等他咆哮著喷出灼热的j,in,g液後,我已经瘫在地上了。
“你的体力还不行。”他说完就出去了。
确定他的声音已经不在屋子里了,我爬起来锁上浴室的门。
“体力?我的体力是用来陪你干这种事吗?”无人的浴室,我对著镜子呲牙道,只有在这里才能得到暂时的自我。
短短的两天就过去了,第二天起来自是到紫那学日语。
“呐,紫,那个8栋是什麽地方?”想起昨天的那个妖豔男子,还有那些sè_qíng的爱抚,我的脸不由自主地红了。
这两天下来,紫不像之前那样防著我,“你怎麽脸红了?”
“哦,是吗?”我打著太太极拳,继续问他,“告诉我吧。”
“我也不清楚,那里是办理登记的地方,我也只去过一次。”
“那里有性奴住吗?负责登记的人是性奴还是工作人员?还有那个标记是什麽样子的?”
听了我的一连窜问话,紫不是皱起眉头,而是奇怪地看著我。
被他看得发毛,我摸摸脸掩饰道,“不能说吗?”
“你还没有登记?”那声调很怪,似乎有点兴奋。
心里暗叫糟糕,我竟然忘记这事了,低著头调整了下情绪,抬起头时,神情已经武装起来,“怎麽?”只是吐出简简单单的两字。这时候不是说得多胜算就多,关键在於气势,而我不认为我的气势会输给他。
果然,紫被我的气势压住,坐在床边的身体也小小颤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