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一个倾身,把他压在我的身下,“那,告诉我。”
“我不知道,我只去过一次。”紫的声音像要哭出来,还真惹人怜,也是最容易激起男人的施虐心,可惜我没多大兴趣。
“那标记呢?”
“这里。”紫说著,露出他的肩头。在他肩头处绣著一朵细小的樱花。上回,我就见到这朵樱花了,但那时距离太远了看不清。这回近距离,终於知道那时我为什麽会觉得这樱花的花瓣古怪了。在其中的一个花瓣上绣著一个字“紫”。那樱花本就小了,再绣上一个字。本是整齐绣在肩膀上的樱花给人一种偏向肩头的倾斜感,而这感觉可以说很不舒服。
我甩甩头,继续问紫,“这用机器绣的吗?”
“嗯。”紫轻轻点头。
虽然跟育裸诚过,但我从没仔细看他的肩头,“都是绣在这里吗?”
“应该吧,不然大家还以为你不是性奴。”说到这时,紫的眼神又变了,兴奋的颜色重新染上的瞳孔,那是报复的颜色。
我从紫身上爬起,“继续教我。”声音很冷,从这刻起,我对紫的态度不再温暖,这个人知道我的秘密,而唯一能堵住他的嘴的方法就是,让他畏惧我。
紫跟著爬起来,眼睛也怯怯地望著我。应该庆幸的,知道我秘密的人是他一个这样胆小的人。
在紫那学了一周後,我就没再去他那了。以前认识一对兄妹,是从外省搬到我们的县城的,但在2个月内,就学会了我们那里的方言。方言不像普通话等语言还有个字型在那里给你记,全部得靠脑子记忆下来的。
现在的我,可以很自信的说,在这个性奴集中营里,用日语与人沟通是没问题,只是在书写上会有困难。不过,现在也管不了这麽多了。我不能把我的时间都花在学语言上,不能因为学语言,而耽误我的逃脱。
(13)
这几天,还是没找到蓝虞,连见过几次面的奴都没见到。
在餐厅吃完饭,跟大家一样呆在最後才离开,现在已经不去紫那了。
“快走!”工作人员出来赶我们了。实在好奇为什麽大家都喜欢呆到工作人员出来赶人後才走,但目前还没有一个合适的人让我问。
跟在念念不舍的人群後面,过了小道,就是宿舍楼。忽然想再去趟8栋,但又怕。那两个人看上去不是善类,但心里实在好奇,最後还是决定去了。
到了8栋,直接去了505,这回只有那个男人在。走近发现,那房间跟我们的房间不一样,因为房里没有床,更像一个办公室,旁边还有个奇怪的机器,不会是用来绣那个标记的吧。
“要当性奴啊。”
那人的表情很淡,但讲的话却带上些许我不懂的东西。而且他的话很怪,难道说我可以选择不当性奴吗?
“没有。”我轻声回了他一句。
“哦。”他挑眉看了我一下,然後往桌子上按下,跟著从楼下冲上十来个人。
“先生。”上来的人,唤他为先生,这麽说他不是性奴了。
“礼物来了。”他平淡的脸终於有波动了,看著我的眼神充满玩味。
我现在是站在505的门口,这位置该死的好,正好在中间,而从楼下上来的人直接把我堵住了,这下真是前有狼後有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