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更是高兴了。”
姜嬴起身问:“那李家淑女可愿与我排忧解难?”
“王后有命,莫敢不从,”丹姬作势行一礼正要走,就听见身后人又说:“莫急,还有一事……”
丹姬听了只得又坐下:“还有什么事?我性子急,别跟要断气了似的,偏偏要分几段说!”
姜嬴也正色道:“你既然要和华阳玉儿打照面,就顺带将晚晴带回来。”
“华阳玉儿那里也就算了,我可以想办法,可要是华阳晚晴不肯,我难道把她给绑过来?”
“你就说茱萸想她,要说的情深意切,她年纪也不小了,自然明白。”
丹姬被哽住,半天说不出话来,她也是服了,姜嬴真是有自信,什么都让她做,良久,丹姬方答:“好,我记牢了,……姜嬴,你可真会使唤人。”
姜嬴毫不掩饰:“这是因为我信任你,你有能力,能者多劳,多劳者多得。”
丹姬也不听完,笑着去了,等她走出去一看,才真是哭笑不得,华阳玉儿还在,丹姬不知道是该惊讶于姜嬴的厚脸皮,居然让华阳玉儿在路上等,还是该惊讶于即便姜嬴让华阳玉儿在路上等,这女人也能等下去,这两个人,究竟那个脸皮更厚些?
丹姬看着华阳玉儿,女子气色红润,脸上一点焦躁的表情都没有,如今虽冷,她却穿得单薄,看起来娇娇滴滴的,一脸纯真,——这样的女人最会撒谎,这是她吃过无数亏才长得教训。
丹姬款款向前去,姜嬴有的顾忌,她一个也没有,她是利刃,是姜嬴的刀,这后宫中有眼力的女人都会选择成为姜嬴的眼睛、臂膀,如今,她不再是后宫中的一员,她比生命中的任何时候都要自由,她无所畏惧。
夕阳西下,晴空一声鸟啼。
甄昊站在门口,一脸兴奋,雪白的大鸟从天际直冲而下,稳稳的落在他的手臂上,鸟带来的冲击力几乎让他往后一退,他身旁站着的华阳藤立刻笑道:“主上学得真快,小白好听话!”
甄昊朝她开心笑,的确,他本以为让白鸱学会跟他会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但仅仅半月下来,他居然就成功出师了,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自从他在这里定居下来,他就能更加频繁的接到姜嬴的来信了,最短只要三天,小白就会带着姜嬴的书信回来,姜嬴惜字如金,他从简短的字句后能感知到宫中一定发生了很多事,但只要他这边平静,那宫中就不会有大事。
甄昊抱着小白,心中满含期待,姜嬴这次会说什么呢?甄昊看向鸟的爪子,这次不是与平常一样的蓝色绢布,反而是……甄昊看半天取下却发现是一个手链样的东西。
甄昊看着手中的手链,金黑色,没有弹性但是设计得可以收缩,上面最醒目的事一只鸟,非金也非玉,看不出材质,仔细看里面好像还发光,样式奇怪的鸟,虽然小但设计极其精美,甄昊对着它琢磨了半天后终于恍然大悟。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是比翼鸟吧!姜嬴应该就是这个意思!甄昊这样认定后,美滋滋的带在手上。
看着手链,甄昊心情大好,刚喝完红豆汤,太阳也渐渐露出来,阴转晴,甄昊心情更好。
妘姬已经来了,这样早的时间但妘姬已经是全副武装了,妆容精致艳丽。
三王子走了,但妘姬没走,他自然就专门跟着她学习,妘姬的方法更快、更加系统,他跟着学习,效率也更高,最重要的是,甄昊并不想日日和那些女孩待在一起,那些女孩的眼光看起来是炽热的,除了小妹,她们毫无疑都“爱”着他,这很麻烦,但是要是把她打发出去也不现实,所以他选择和妘姬在一起。
而师从妘姬后,甄昊就不得不换了作息时间,他起得更早了,他要学习,就必须要在妘姬起床前起来,妘姬实在是个严格的人。
想到这,甄昊不由得停下了写字的手:“妘夫人,真的不能再多花些时间教导她们吗?”
越是相处,甄昊越是觉得可怕,那些女孩都很年轻漂亮,看起来也十分单纯可爱,却是最简单的恶,鸳鸯她们住在一起这么久了,但她们根本没有结成友谊,相反,一旦她们聚集成一个小团体,必定是因为她们要去孤立另外一个人,然后,如此反复,就这样,好几个女孩都受了伤,甚至都已经死了,只要朱苏白不说,他还根本发觉不了,而且鸳鸯她们也根本不觉得自己有错。
女孩们仿佛根本没有善恶观。比如鸳鸯,他本来以为鸳鸯还好一点,但结果她也是一样的,她隔三差五只要能有机会,她就会诋毁鹅蛋和其他几个更漂亮的女孩,当然她说的很巧妙,一日日,绘声绘色,如果不是预先知道她的本意,他可能都要相信了,死去的茉茉几个,还有被赶走的,女孩们互相残害。这些只是他能看到的,他看不到的呢?她们的恶意,他看到的只不过是冰山一角。
妘姬立刻摇摇头:“主上有命,属下不敢不从,只是这件事属下不愿做所以也怕也做不好,况且接触过就知道,她们实在愚钝,不堪教导。”
妘姬心中有些气恼,大王为什么偏偏对这些小事上心,他们能在这里待上几天呢,总是要回洛邑去,为什么要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几个女奴的身上?如果她们要死了,或许她不会坐视不管,但她们彼此迫害,那就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这本是平常的事,人不会这么轻易